之一
那时她坐在大门口
和桃花一样含苞待放
那时村里最帅的小伙走过这里
那时她已订亲
那时有邻里大妈善意的挑唆
她就真的站起来了——
站起来
就做了那个男人身后的影子
像蝴蝶跟着花香的指引
走过了长长的山坡！
她听不见身后尘埃一样的讪笑
她看不懂前面男人痛苦的脸
之二
一个四五岁的小孩
跟在母亲后头又哭又叫
他的母亲只顾向前
好像后面没有她的孩子一样安静
小孩发怒了
他一下挡到母亲的前头
张大嘴
做出哭天嚎地的动作
这回的母亲看见了
看见了儿子痛苦的呐喊
小孩用他无声且夸张的肢体表演
使哑巴母亲真切地听到他的声音
之三
就像被上天赋予了语言功能的人
语言被日子安排得越来越少
哑巴女人比划的手
也越来越多地放在原地
第三个孩子被人抱走
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拿回一沓钱
第四个孩子被人抱走
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拿回一沓钱
就这个男人吧
还有人看她的手势
还有人读她的眼神
还有人傍黑陪她坐在破败的门口
这个男人后来疯了
这个男人后来掉进水塘死了
这个男人后来被村委会埋了
哑巴女人的事情这个男人也撒手不管了
2005/9/2
相关阅读：
调节身体机能要从调整饮食习惯开始
一个姿势就能看出她有过几个男友
喝咖啡真的会导致钙流失吗
想要白白白，从挑对防晒伞开始
另类温泉文化日本奢侈食品温泉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