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校园生活,我到了偏远小镇教书。报到那天,在颠簸的长途汽车上,我认识了舒放。惊喜地了解到,他和我是同路人, 一样的刚刚毕业,一样的因为热爱乡村而选择卜乡支教。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中,我对他有了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没多久就和他无话不谈,并深深被他吸引,不由自主地爱上他。
舒放说,他有女朋友,叫岳薇,两人约定大学毕业后结婚。只是,岳薇读了研究生,不想在读书的时候嫁人,所以婚事暂且不提了。
我不甘心。他是我的初恋,23年的人生旅途,我第一次用全部心思喜欢一个男孩子。我对他说,只要你不结婚,我就不放弃。我一向自傲,我自信,只要我坚持,舒放早晚会牵起我的手。
一切按我预想的发生着,舒放从坚定到动摇到迟疑,他的心在一点点靠近我。当离开校园后的第一个情人节到来的时候,我轻轻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他没有推开我……
那天我听到他在电话里和那个叫岳薇的女孩争吵,对方愤愤挂断了电话,纵然他一遍遍重拨,她再不接昕。他在犹豫着要不要亲自去女孩学校时,被我拉住了。
此后,舒放再也不 提“岳薇”这个名字。我们热烈地开始了恋情,并在一年后订婚。仿佛从来就没有岳薇这个人的存在,两个人的情感融洽而和谐。
订婚不久,舒放结束了支教工作,进入市里最好的学校任教。双方父母操持着为我们在市里买了房子,所有的人开始为我们的婚事忙碌。那段时间,舒放就住在新房里,而我只有周末才会赶回来。
离结婚的日子还有10天,我到市里开会。想到与结婚相关的好多事情都还没和舒放商量,我中途溜号跑回即将成为我们洞房的家。我筹划着先一个人收拾房间,等舒放下班回家给他一个惊喜,然后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起商量未定的事项。
结果,我打不开屋门,打舒放的手机,铃声竟从屋子里传出来。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影视作品中老套的故事情节,或许要被我赶上了。我迅速拉大身体和屋门的距离,压低声音问:“舒放,你在哪呢?”
舒放清晰的声音传过来:“我在办公室呀,你有事吗?”“我今天到市里办事,想回家呆会,可是我没带钥匙。你能回家开门吗?我半个小时后就到家了……”
挂了电话,我无力地靠在墙角,哀伤地看着那道崭新的防盗门。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门终于开了,舒放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女人。多没新意的情节啊,一环一扣都在我预想之中。不过,有一点我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是岳薇
舒放说,你相信我吗?我和岳薇之间什么也没发生!我摇头,我想说服自己相信你,可是我的眼睛不想欺骗我自己。
“岳薇听说我要结婚了,求我和她见最后一面。她请了假,千里迢迢从学校赶来,我不忍心拒绝她,所以……”舒放眼圈红了,我的心则更痛了,他在为另一个女人难受,一个他曾经深爱着的女人。即便真如他说的,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看看他此刻的神情,我也清楚,他交付给我的并非他全部的感情。
如若明智,我不该再抱什么幻想。这个就要成为自己新郎的男人,竟然和前任女友在新房里约会,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再和他结婚的。
可是,挣扎了又挣扎,当舒放抱着我一再说“我爱你”,我最终向爱妥协。我爱舒放,既然早就打败了岳薇,就不能在最后的关头拱手相让。
国庆节到了,婚礼如期举行。只是细心的人会看到,笑魇如花的新娘不时用手遮住前额。我是在遮挡就要涌出来的眼泪,因为我总忍不住想那句“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心境自然悲凉。
喧闹渐息,当婚房里只剩下我和舒放,泪水终于不必再忍,如决堤的洪水奔涌而下。我拒绝上床,丰富的想像力让我不由得看到,那天在我打电话之前,舒放和岳薇就躺在这张婚床上……
舒放垂下头:“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对那灭的做事不周我不想多说什么,只要你肯原谅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我无法抹掉那件事在我心中留下的阴影,它时刻在折磨着我,使我无法全身心投入到与舒放的共同生活中。而且,我感觉到,舒放和我一样,内心也在承受着一种“压力”。他在努力使我开心,为了让我高兴,他几乎事事顺着我。这让我觉得他像在赎罪,而我则像是个讨债的。我讨厌这种感觉。
蜜月刚刚结束,舒放就要到师范学院进修。我早早为他准备好了行装,并送他坐上了去省城的汽车。这是我们恋爱以来第一次分开这么远的距离,看着他坐的车远走,我的心里空荡荡的。我想,这次分离也许是件好事,它让我感受到对舒放的牵挂,让我对这份情感更有言心。
舒放每隔一‘天会给我打电话,向我讲述自己学习的情况。每次放电话的时候,他会说:“我想你!”听得我心里热乎乎的。我对自己说,等他回来后,一?定要像从前那样对他。
很快就到了周末,我回到市里的家。没有舒放躺在身边,那张大床透着冷意。我蜷缩在床的一端回忆着和舒放热恋时的一幕幕。突然就有去看他的欲望,我要尽早告诉他:我从心里原谅他了,我要好好爱他,要心无芥蒂地和他牵手到老
急不可待地直奔车站,跳上了开往省城的车。可当我赶到师范学院,竟没有见到舒放。和他同寝室的人告诉我,他昨天就请假离开了学校,说是回家了
我很震惊,可怕的预感又一次袭击着我。找到一家旅店安置好自己,我不动声色地等着舒放回来。煎熬中,我度过了两个不眠之夜。周一早晨,我在舒放上课的教室里找到了他。他刚刚回来,显然还不知道我来的消息。他无措地看着我,躲闪的眼神让我内心更加不安。
“能告诉我,这两天你去了哪里吗?”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昕起来很沉静。
“我回老家看父母了,他们的身体不太好,走得很急,所以没有来得及对你说。没想到你会来看我……舒放搓着手,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别生气啊……”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直觉告诉我,他在说谎。可是,我能再说什么呢?“我请了两天假,在这里陪陪你。”我决定自己弄明白,他究竟做了什么。
“今天你也请假,带我出去走走,好吗?”我故做亲昵,将两手插进他的上衣口袋里,做出拥抱他的姿势。左手触及到了质地硬挺的纸片,我顺势把它握到了手心里,手从舒放口袋里撤出时,我把它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果然,那是舒放还没来得及丢弃的车票,车票上显示的始发站并非舒放的老家,而是岳薇读书的地方。一切解释都是多余的,我悲愤地将车票甩到舒放的脸上,一路流着泪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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