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揭示男人本性玩物

  如今,打火机也是男人时尚的一种,各种各样的打火机遍布全球。只要有男人的地方,就有打火机,哈哈,当然没有男人的地方,也有。说笑了。进入正题吧,其实,打火机揭示男人本性玩物。

  打火机曾是男人的饰物,那是一个时代的象征,就如同现在的男人都要有部手机别在腰上,过去时代的男人是把打火机当做成人玩具玩的。打火机时代,就是工业时代,这个小巧的东西,体现了工业时代的特征。打火机以汽油为原料,后来改作液化气,和所有的工业文明一样,能源第一,而且以石油产品为主。

  打火机又是小型的机械制成品,先是手动,后是电子点火,基本上是“动力机器”。需要消耗一定的能源,而且是通过机器的机械运动完成工作,这大概就是工业文明的基点———男人身上揣上一支打火机,在那个年代自然是非常时尚的事情。

  打火机有各式各样的,高档的镶金镀银,便宜的就用手指头去扳动齿轮,齿轮与火石摩擦,生出火花,点燃注进汽油的棉芯。在二十多年前,我还没有戒烟时,就喜欢摆弄打火机,啪!一声响,一根火苗立在眼前,世界变得诱人了。

  关于打火机,我已记不得那些样式和用它们点燃了多少根香烟。我记忆最深的有一件事。“文化大革命”中,当时我在大凉山首府西昌读高中,西昌的武斗闹得很厉害,老百姓之间动枪动炮,两派群众组织各自将一部分城区占为据点,并分别洗劫了粮库、医院、车站、百货仓库……

  百货仓库与我的学校一墙之隔,我记得百货仓库被洗劫后,我们不能从大街上回学校,便穿过大门洞开无人看守的仓库回学校。仓库里一片狼藉,在物资匮乏的年头,被群众混乱抢劫后的百货站,什么都没有留下,而在过道上满地都是散落的打火机,都是街面上两三块钱的那种。

  我十分奇怪,在那个“不许州官点灯,只准群众放火”的“大革命”年代,为什么偏偏打火机没有人要呢?在那个年头打火机要算奢侈品:好一点的打火机要几块钱,相当于老百姓半个月的饭费;汽油实行配给,没有关系难找;打火石也紧缺,说是两分钱一粒,商店里就见不着。所以,抽烟的人有一支打火机,牛气得整天握在手上,跟现在握着手机玩的人一样。给人一支烟,啪地一声递上火,那办起事来,就顺多了。

  打火机时代以前的男人玩什么呢?

  玩火镰。

  我早年在山区马帮赶马人身上见过这种火镰。剽悍的赶马人的腰上挂一个牛皮小包,包里有两块厚铁片和一些干草绒。走山路走累了,坐下来,掏出火镰,两手击打,让火绒冒出青烟,然后塞进烟袋锅里,吧吧猛吸几口,脸上便露出英雄气韵来。其实,火机比火镰方便实用,但赶马人偏爱火镰,我以为,是火镰与马帮同属一种生产方式,而打火机里的汽油味,会勾得赶马人产生联想,这种联想并不让赶马人自豪。

  玩火捻。

  用草纸卷成筷子粗细的纸捻,点燃了,不冒明火,一手掂着水烟袋,一手拈着火捻,将那纸捻对着嘴,忽地吹口气,吹出明火,对着水烟嘴点着烟,手一晃,明火灭了,纸捻依旧拈在手上,于是呼噜噜地美美吸上一锅子烟。这是遗老做派,不怕费事,就见不得那打火机的味儿。

  玩火柴。

  当然火柴不是玩的,也就是老百姓用着方便,真要玩,就成了安徒生笔下的小女孩。安徒生不光是讲一个穷姑娘的悲惨故事,还展现一个象征:对一般老百姓而言,希望最容易点燃,也最容易破灭,就像一支火柴。当然,正有了老百姓容易点燃的希望,才有一代又一代老百姓星星之火成燎原之势;不过这希望也是总被吹熄,坐了天下的,又有几个真做到给百姓许诺的一切?火柴是厉害而又弱小的东西,不能玩!

  打火机曾是男人喜爱的玩具,也是人类取用火种的诸种工具中最好的一种,只是工业时代的辉煌已成晚霞,信息时代的男人早已找到自己的新宠,不玩它了。打火机还在用,便宜方便的塑料壳火机,用起来方便而卑贱,早退了神光,难怪,今天的男人也没有火气了。

(实习编辑:陈冬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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