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浴室是一个让人堕落的地方。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人老爱钻浴室。确实是这样,我的每一次放浪,我的每一次堕落几乎都发生在浴室里。每到一处地方,我首选的同志基地一定会是浴室。   只有在那些没有专门同志浴室...
  四月的广州仍在被冷空气包围着,来往拥挤的人群中,每个男男女女擦肩而过,彼此用暗淡而渴望的眼神,在每个对方眼神里搜索着一切自己想要的邂逅……   一个女孩找我借支烟,我递给了她。看着这般豆蔻年华的生命,也被烟吞...
  玲儿是我老婆。   她很漂亮。   不只是我一个人这么说,那时很多人都夸我这小子有福气,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结婚三年后,我很才有了第一个爱情的结晶。   ——也是最后一个。唯一的一个。   我给他取...
  说到当兵,就让人联想到鬼故事,刚好小弟是在外岛退役(马祖南竿),还记得那度日如年的日子,脑中只有单纯的两个愿望,第一是赶快退伍回家,第二是用65k2在后勤官的脑袋上轰一个洞;不知不觉一晃眼一年过去,在我以为将平静的结束我...
  韩千第一次看见莫日是在一辆拥挤的公交车上,他们两人都没有座位,肩并肩的站着。周末的时候人总是特别多,司机再时不时来个急刹车,所有站着的人都东倒西歪的跌做一团。韩千的身材比较高,手臂也来的长一点,所以他在熙攘的...
  这几天的上海冷热无常,一点不像冬天,上周还是冻得手指僵痛,可今天衬衫加外套却觉得有点多余。。   看着手机里他发给我的一条条历史消息,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心痛得好想鞭打自己。   就像这样的天气。。。   曾经...
  第一次见到的只是他的背影,身材很好,正在宾馆的会场展厅为他们自己的企业布展。他当时站在展桌上,仰直身子往墙上安装带有他们企业logo和名称的楣板,身子被拉得修长,动作很干练也有力量。   第二次见到他是在电梯口,...
  一辆黑色的宝马缓缓的从海浪花园驶出来。时间是晚上8点多。   开车的是一位40多岁的男人,他叫刘明,一看他的形象就知道是位成功人士。的确,刘明自从大学毕业后来南方这座沿海城市工作,一晃就快十五、六年了,凭借自己...
  高一那会我喜欢上了滑旱冰,总去工体那的一个旱冰场去滑。很简陋,都是四个轱辘,前面带胶皮垫的鞋。基本每个周六下午,都叫上一群同学男男女女一起去。高一期末那会,考完试,我们一群大概10几个人没事干,又去滑了。   因...
  1980年三月,是我离休后的第一个春天,我照例早早起来出去晨练,完了就去买菜,刚走到胡同口,居委会主任赵大妈就叫我“老部长,老部长,你等会儿,我跟你说点儿事!”我赶紧停下了脚步,“刚才市政府来电话,叫你赶紧去一趟!”“他们没...
  我曾经深深的爱过我的战友,故事发生在一九九五年的冬天。   也许是上苍的安排,我和淋从天南地北相距在新疆阿勒泰的一个县城,淋是标准的东北大汉了,高大魁梧英俊潇洒。脸上还有二个深深的酒窝,可是说起话来细声细语,...
  (一)   那天,我表姐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她在重庆的。叫我去找他耍,本来那天有课的,但是课不是很重要都是些大课所以我豆去找他耍老,但是哪个晓得她只是路过重庆叫我陪他去车站送他回涪陵而已,哎……反正都已经出来老,还不...
  叫他a君吧。   从前,现在,以后,我们都会因为血脉亲情与时光镌刻的友情系在一起,一直到,某个时 刻。 我想即使生命终结,彼此都不会被彼此忘记吧。   a君是我一生中认识最早,且彼此关爱的男孩子。特别喜欢热闹,朋友特多...
  他,站在河边,两只眼睛不住的向河的对岸张望。   “哎……怎么还不来啊?不是说好很快的么?”他不由的有些烦躁。也不怨他,说很快的,顶多就半小时,可现在都2个小时过去了,眼看天都快黑了。   他又看了看河的那边。还是...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维不是gay,因为在大一的上学期他就已经有了一个呈胶着状态的女友。那是个妩媚的女孩,小鸟依人,楚楚可爱。   我和维能成为好朋友,是因为篮球。我们都是比较标准的球皮子,如窗外传来篮球“砰砰”的撞...
  林拙走之后的第二个年头,方承谦遇到了曲赋。   第一次见面,是在学院的迎新会上,女人轻盈又大方地坐在对面,得体微笑。从英国留学归来的女博士,方承谦心想,倒是个肯念书的主。   第二次见面,方承谦正光着膀子坐在房里...
  我叫小飞,24岁,身高177,体重63公斤。是一个从百无聊赖的高中就开始暗恋校园帅哥,网龄已达3年,享受过爱的虚荣也经历过419的失落,目前对纯洁的恋情已经不报什么奢望的天津同志。   可是几年前我并不是这样的。   那...
  认识小正的时候,诚南正在一边打工一边到处应聘,简直焦头烂额的,心情极其糟糕。而小正的出现让诚南的心头仿佛陡然出现了一些曙光。他觉得,小正的可以跳动的眉目、他的举手投足、他磁性而略沙的声音都能够让诚南忘记暂...
  1   做了一场无边无际的春梦,对于我这样的年纪,已经不需要春梦来满足自己。可我还是不知羞耻的做了。梦里的那个人眉眼如画,短发,穿着的白衬衣胜雪。不记得是他脱了我的衣服还是我脱了他的,也不记得更清楚的细节。只...
  平顷再次见到迅泽已是9年后。kfc里,早晨,平倾从二楼下来,看到楼梯前男子的侧脸,和男子下颔密而短促的胡茬。平顷没有认出那是迅泽。迅泽下意识地转过脸来,一眼看见平顷,然后死死盯住。平顷看到迅泽眼中的讶异,却依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