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说:你不坏,你只是一个任性的孩子。
原来我们的改变,都是那么地容易。
谁是谁的救世主呢?谁也不是。在错位的感情里,我们只能各自为各自的那份痛楚买单,痛到极致,也不能埋怨旁人一分。
我还是相信,星星会说话,石头会开花,穿过夏天的木栅栏和冬天的风雪之后,你终会抵达!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是这样的结局,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那样的奋不顾身。
他离我如此遥远,是我拼尽全力也无法靠近的距离。
一个人在戏里戏外肯定是不一样的,这一点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你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戏里,还是戏外。
没有人见过深海鱼流泪,以为她从来不懂伤悲。可是,那是因为她一直呆在深深的海底,她的眼泪别人看不见而已。
为了讨人喜欢去做一些无谓的努力,只会更让人瞧不起。
在外的伤痛总能痊愈,而我,从此是个带有内伤的人,一生一世,残疾地活着,该如何是好。
谁知道谁在想什么,谁又会是谁的救世主,我早明白这一点,可我还是无可救药地坚持着我的坚持。
在甜蜜而脆弱的爱情里,我们都这样不断地在“练习”,“练习”失去,“练习”承受,“练习”思念,在重重复复高高低低的预热中,走向我们最终的早已既定的结局。
喜欢的歌,静静地听,喜欢的人,远远地看!
我愿意相信点亮夜空的每一抹小小的烟花都未曾熄灭,它们最终升上天空,化做今夜的星辰。只是那些放烟花的人,早已散落于茫茫人海,不知去向何方。
我们都渴望牵了手就能结婚的爱情!却活在了上了床也没有结果的年代。
既然全世界目睹我的失恋,我就更要坚强,不要任何人失望。
没错我就是这样拧,有时候,尊严比什么都重要。
在爱的面具下,生命充满假象,只是每人面对假象的态度不同罢了。
当我们都相继离开这座城,多年之后有了自己的生活,你是否还会记得,曾经出现在你生命中的一个我?
十七岁是青春的尾巴,短暂而灰败;像一首钢琴曲的最后一个音符那样,无论用上多么高亢的调,其结局都是消失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