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人:刘云儿 女 28岁
记录人:秦诺
有些代价是必然的,就像时间和生命都是无法逃避的东西,爱也和痛一起,终将把我们握在掌心。想想那些爱过恨过的人吧,想想那些寒过暖过的日子吧,不如此,我们又怎样去记忆穿梭而过的时间呢?
安洁热线:
窗外的风吹起洁白的窗帘,很大的一块在房间里翻飞,如同洁白的床单。我的眼睛紧盯着窗帘,思绪却飘到很远。
我爱的人出现在酒吧
我和一南的认识是在一次酒会上。在这个浮华而妖媚的城市里,酒会成了各名目聚会的流行方式。和行业相关或不相关的俊男靓女相逢在夜里,有时故事就在一晚上结束,有时故事还要延续很久。
我和一南就是后者。
那晚,我是那个酒会的与会者之一,酒会在一个时尚酒吧里举行。我陪朋友来参加这个酒会,她是某时尚杂志的客户总监,而我作为她的同学却只是一个中学的语文教师。我,28岁,女性,单身应该还有些秀丽的姿色,此前有过恋爱经历但大多乏善可陈,从心底我期待有一个优秀的并且能驾驭我的男人出现,哪怕他是自由而另类的。那晚,我并不活跃。因为长期处于平静生活的我并不适应这样的五光十色。
酒会热闹地进行。我只是这里的一个看客。在灯光和人群里我看到了一南,他显然是夜生活的宠儿,在他的周围包围着一群红男绿女,而他意气风发。他,应该有一定的年纪了吧,四十有了吗?还是更年轻?他是做什么职业呢,应该是个管理者吧?从他的气质可以看出。我知道我看他的眼神是热辣辣的,因为我可以看到他眼角细微的皱纹。当时,我忽然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对一个中年的男人有兴趣呢?是他表现出来的青春和热情打动了我吗,还是缘于我对自由的向往。
正在遐想的间隙,那个一南也看见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慌乱地低下了头,而平时在更多的时候我都是果敢和坚定的。
他抛开人群,径直走到我身边:小姐,好像是第一次看到您。我是这个酒吧的老板,也就是主人了,欢迎您的到来。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眼睛里除了自信还有一种暧昧的笑容。他伸出手,我也伸出来,当时我没想到他并不是要和我握手,一南将我拽到身边,揽住我,不容置疑地说:我们跳舞,第一次到我这里来并且漂亮的小姐我都要请她跳舞。
舞池依旧是昏暗的。一南的双手扶着我的腰,像一只水蛭贴在我的身上,缓慢地移动。我很奇怪自己居然没有反感,或者瞬间的对另类情感的渴望将我头脑冲昏了。他把头伸过来,在我秀美的长发边厮磨,轻柔地喘息:好鲜嫩的香气。我的脸开始红起来,不敢环顾四周,我觉得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们,他怎么就不怕?舞曲很舒缓,他的乐感极好,看似漫不经心,却步步和着鼓点,行云流水一般。我贴着他,仿佛找到一面墙。
我想起来:那杯酒,也许是那杯酒给了我们真正的契机。我坐下来的时候,一南坐在我的身边,递过一杯红酒。我慌忙摇头,表示不会喝酒。可他不管,说:是不是要我喂你?我诧异他言语之中的放肆,吓了一跳,一边往后退,一边抓起酒杯猛灌了一口。他看到我受了惊吓的样子,哈哈大笑。我红着脸,半恼地说,你怎么有点像流氓?
一南说:对,我就是流氓,但不是强盗,我要你心甘情愿!他意犹未尽地凑到我的眼前一字一顿地说:不-勉-强。
我心说:这样的男人,我怎么就不扇他?
优雅的四步刚刚结束,疯狂的迪高便吼出来。一南牵了一个性感的女子,疯狂地扭起来,他们纠缠着,扭动着,像两条蛇。我心里忽然一声脆响,是什么被炸开,如金属落地。
朋友在我耳边说:这是个优秀的男人,不过就像野马,是不容易驾驭的,弄不好掉下来,头破血流。我反问一句:“要是我能驾驭呢?草原就归我了么?”
我痴痴地笑起来,正好被他看见。
游戏还是爱情?
于是,我们的故事真的有了开始。我们约定了下一次的见面。在并不喧闹的咖啡馆。
“爱情有两个河岸,潮水来的时候,势必都会淹没。”一南一边搅动着杯中的咖啡,让浓郁的香气愈加的热烈,一边这么对我说。我一阵迷乱,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让他坐
到了身边,并拥吻,仿佛巴黎的深情和浪漫忽然上演得如火如荼。
自己当时到底有没有挣扎呢,或许有,或许没有。
一南向我索取的时候,也没有拐弯抹角,他很直接告诉我,他有一个12岁的小女儿,目前夫妻两地分居。
我想,自己不同于他的其他女人。我永远生活在自己的故事情节里,需要的是一份浪漫的爱情。也许那份爱情是苦涩的、永不结果的,但我看中了,就得要。不管结果是痛苦还是甜蜜,我需要的是爱的过程。
可是这些一南仿佛知道,一南还清楚:我因他的出阁而爱上他,他正是我恋爱梦中的主角,我会不管不顾地投入他的怀抱。
我不会想到,一南还知道因为我是个才华出众、心高气傲的女人,比他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娇美,兼有时尚的美丽和古典的韵味。因此,一南虽然很想和我上床,但是他在等待我为他打开我的身体。女人是一朵花,一南需要女人这朵花自动怒放在他的床上。我是一朵羞涩的百合,等待我的怒放需要花期和浇灌的精力。
一南当了我两个月的专一情人。有时间就缠着我,深夜打电话给我,在电话里弹着吉他为我唱情歌。半夜敲开我的门,开着车带到我山顶看流星雨。我以为,他的心终于为我停留了。
上床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一南家里那张大床,最适合做爱。
窗帘,雪一样洁白。“没有女人能逃的过我这张大床。”一南说这话的时候,忽地挪到我身边,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是吧?”一南邪笑,满是得意和自信,我被这种邪恶深深地诱惑,我感觉自己一坐在他的床上,就被他摄住,我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一挪,低下头,生怕被一南眼中那根看不见的线牵走。
越是羞涩的女人越能让男人有征服的欲望,我知道自己脸红了,一定娇媚得很。一南凑在我的眼前:“有一首歌的名字,你知道么。”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便摇头。“以吻封缄。”一南口中说着,舌头已经撬开了我的唇。
情欲的大门一旦开启,女人便没了方向,我被一南拥倒在他的大床上。床是柔软的,一股男人的体味扑入我的鼻息。但肯定还有别的香味,我确定。
“不要!”我几乎喊起来:“我不要睡其他女人睡过的床。”我飞快地推开他,没有一丝的犹豫。被情欲之火挑逗的一南脸上一片潮红,他放开我,有些恼火:“你发什么神经。床有什么不同呢,我爱你,才带你到我的床上。”我忽然回到了自己的世界,轻缓而坚定地站起身:“每个和你上床的女人,你都爱么?”
一南有些愤怒:“这个问题太幼稚吧,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我的泪不争气地流出来,我想:我只是不愿意和我爱的男人用别的女人曾用过的床,我任凭眼泪流下来,一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啪嗒”一声。
再见,我曾经以为的爱情
我说,我愿意给你,但我不要睡别人睡过的床,你能为我另准备一张床吗?一南出人意料地坚决:如果所有的女人都提这样的要求,那我不就成了床具专卖店老板了。
我的泪又流下来了:他竟然不肯为我准备一张床。
一南走了,门被狠狠的带响,“咣当”一声撞击在我的心上。一南留下的话在我的心里反复回响:“玩不起就别玩!”我想:我不过就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床而已,难道错了么。可是我并不怨恨一南,游戏本来就有它的规则,我爱他,只好遵循他的规则。一南很大方地向女人们索取他想要的东西,包括性。作为交换,一南可以给她们钱,给她们幻想中的爱情或者别的快乐,只是不给她们他的心。
我明白这一切,一南的心根本就不够分,那么多女人,你一片,我一片,岂不是要遍体鳞伤。一南没有隐瞒什么,但是我就是无法抑制对他的爱。我知道,我永远无法把握他生命中的真实,哪怕只有一点。但我也无法让他停住对女人渴望的匆匆脚步,我幻想:他对我能有那么一点点的爱,或者一点点心疼的感觉,也就够了。
后来,一南对我说,我们的游戏结束吧,你不是玩得起游戏的人,我们在一起永远没有结局。忘记我,找寻适合你的幸福吧!
一南消失在我的视野里,但永远不会走出我的脑海。
一南的床上永远不缺的就是女人,此刻,我躺在床上,想着一南和别的女人的纠缠。
我忽然开始明白在《恋上你的床》里为什么女主角每次分手都会带走自己睡过的那张床。那是洁净的内心和情感无法被玷污的表现,不管这种情感和这个故事在哪里开始。
窗帘依旧飘动,依旧好像张大床。一片浩瀚的海洋,在汹涌地澎湃着,将这些红男绿女们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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