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讲述17岁的初夜给了大叔

  十七岁那年,我所工作的厂里来了一个中年人。是老板的同学,老板让我们喊他强叔。我和工友们私下议论,就是来监视我们干活的。

  我是童工,十四岁就到这个私营作坊里工作,我的工友们也都一样,没有几个是成年的。可以说我见证了老板的发展,从雇佣了一个工人到现在的二十几个,无一例外都是年轻人。

  鉴于强叔是来监视我们干活的,所以我们都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当然他也是。

  十六岁那年我在干活的时候出了一件事故,导致脚掌里植了钢针。强叔来厂里不久,我脚掌里的钢针已经存在了一年,到该取的时候,我和强叔的交集也就开始了。

  我们的厂是在省城,老板和强叔的家在离省城不远的一个小城市,大家知道省城的医药费要比小城市高很多,所以老板安排强叔带我去他们家乡的医院去取,而且老板娘的一个堂哥是他们家乡一个医院的大夫。

  我和强叔早上从省城出发,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他们的家乡,强叔直接带我到医院找老板娘的堂哥,看样子老板早就安排好了。堂哥简单的复查了一下我的脚掌说一会就可以手术,这个时候强叔说要不他带我去吃点东西之后再手术吧。堂哥让快点,他是借用手术室。后来我才知道我的这次手术没有办住院手续,而是老板娘的堂哥用自己科室的手术室给我取的钢针。手术后吊了一下午的液体,第二天就让我出院了。这个期间,我似乎看到强叔有不愉的表情,因为堂哥让出院的时候他当着我的面给老板打电话说我还不能行动,要不他带我去他们家休息两天再去省城。就这样我被强叔带到了他的家。

  强叔和老板同学,应该也是快四十的人,但他比老板显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戴个眼镜,很是文质彬彬,个头比我矮点,估计有个一米七三四。短发,颇为精干,看得出来,年轻时候也是个帅小伙的。就是人到中年,稍微有点发福。

  强叔带我回他们家的时候出了点小状况,出租车不能驾驶到他们家门口,需要过一个小巷子,从车里出来,他说他背我,他刚蹲**子,我就趴了上去,结果他一个趔趄,差点爬倒,而我没有了受力,受伤的那个脚自然撑到了地上,疼的我大叫一声。强叔一面一个劲问我脚怎么样一面责怪我他还没准备好我就往上趴。小巷到他家楼下大概有个200米,而他家在四楼,就这样,强叔一直背我到他们家。我俯在强叔的背上,居然有一种小时候在父亲背上的感觉。

  强叔家是三室一厅,收拾的很简单,甚至有些凌乱,但透着家的温暖。强叔的妈妈我叫奶奶在家,我到以后很是热情,忙着让我上床躺着,又赶紧灌了个热水袋敷在我的脚上,又打开电视让我看着,说炖的排骨马上就好,告诉我骨头上动了刀子要多吃点骨头补补。我感受到多年没有感受到的这种关心和温情,眼眶里似乎湿润起来。

  奶奶和大部分老年妇女一样,喜欢问长问短,通过奶奶的询问,我才知道强叔对我很是了解。强叔有时候会打断奶奶的询问,我明白,他是怕奶奶问到让我尴尬的问题。但我也是个大孩子了,能判断出一个人是否善意,奶奶的问题里透着关心和怜悯,我又怎么会不愿意回答呢。是的我是单亲家庭,在我十二岁时候父母离异我也就基本失学,后来,父亲把我送到这个工厂后就很少再见面。奶奶一面感叹这么小的孩子就出来工作,一面使劲的给我做好吃好喝的。强叔的妻子我叫阿姨工作很忙,似乎都是匆匆的来匆匆的走,话也少,但我也能看出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强叔的儿子当时上三年级,很是调皮可爱,强叔让他叫我哥哥,他很是粘我,呵呵,粘我的原因是我的手机里有很多小游戏,无聊的时候自己玩,基本他一放学就粘到我身边玩我的手机。看得出来强叔对他儿子那是相当的娇惯,基本上是有求必应,看得我是羡慕加嫉妒。

  在强叔家呆了三天,这三天我和强叔慢慢熟络起来,这三天似乎我又回到了温暖的童年,这三天我感觉到我还是个孩子,还没有成年。

  生活还是要继续,虽然我在强叔家呆着很舒服,但是终究还是要回到厂里。到厂里之后,强叔让我呆到他宿舍,他去给老板汇报工作。我们工人都是八个人一个宿舍,高低床,强叔是一个人一间,但他的宿舍还有办公室仓库等功用。强叔的床也是个高低床,他睡下铺,上铺放些杂物。

  过了些时候,强叔回来,把他的铺移到上铺,说这段时间让我和他住,也方便照顾我,因为按照我当时的情况还是不能上班,并且还需要人照顾。强叔让我同宿舍的一个工友把我的铺盖拿来铺到他之前的床上。至此,我和强叔的‘同居’生活正式开始。直到我成年后离开那个工厂……

  强叔照顾的我很好,给我打饭提开水,烫毛巾敷脚,和我聊天,我读书不多,在强叔哪儿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我也开始慢慢给强叔讲一些我的心事。小时候,家里还是蛮温馨的,爸爸带妈妈和我,姐姐在西安打拼,爸妈开个饭馆,我和姐姐在西安上学,随着饭馆生意的好转,爸爸瞅准另外的生意,可惜赔了个一塌糊涂,外债也欠了一*,爸妈开始争吵继而离婚,妈妈走了,爸爸也走了,出租屋就剩我和姐姐,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将近一年,就在这一年里,我学会了捡垃圾换钱,姐姐学会了精打细算的如何花爸爸偶尔托人带来的不多的生活费,还要时刻对付前来讨债的人。在我初二要升学的时候,爸爸说他在另外一个城市站稳了脚跟,要让我过去读书,姐姐被安排到老家交给了奶奶。一个叔叔吧我送上了火车,我全部的行李就是我的书包。

  来到爸爸所在的城市,我满心希望来到新的学校,可谁知道,外来学生入学就要好大一笔钱,而爸爸掏不出来,我算是彻底失学了。不上学也不能整天呆在家里,爸爸给我找了个茶童的工作,可干了一段时间,来喝茶的人都问我这个那个,可能是我太小,后来老板不要我了。再后来,爸爸送我来了这个工厂,一干就是三年,直到遇见强叔。

  当我说到我背个书包来到这个城市但是失学后,一向沉稳的强叔恨恨的说‘你爸爸不是人,再怎么也要供养自己的孩子读书,哪怕是砸锅卖铁,哪怕仅仅是读完初中。’这些都是入夜后我们躺在床上聊天的内容,后来我对强叔是越来越熟悉也越来越依赖,而强叔似乎对我也更关心更疼爱了。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我的脚慢慢的好转,白天的时候我会偷偷去网吧,年轻人嘛,总是喜欢去网吧玩游戏什么的,强叔知道后会责怪我,说我在网吧长时间的坐,血淤积到脚那儿对伤脚的恢复不好 . 而我在强叔责怪的时候吐吐舌头,撒个小骄。又过了几天,老板让我上班,在上班的时候,强叔会安排一些轻松的活给我干,我对强叔感觉也是越来越好。

  年轻人恢复快,随着我脚伤的好转,我看微胖的强叔睡觉的时候往上铺爬来爬去的不方便,我就把我们的铺盖换了过来,强叔说我还没完全好,不同意,可我已经换了铺盖他也没办法,所以现在就是我在上铺,他在下铺了。呵呵,不过我总是喜欢赖在下铺直到强叔赶我。因为脚伤还没好利索,强叔没有安排我上晚班,强叔下班呢都是晚上十点之后,这个期间都是我躺在强叔的床上玩手机什么的,直到强叔下班。

  那个晚上我永远都记得,因为那个晚上是我的初夜。晚上强叔去车间,我躺在床上玩手机,玩着玩着就睡着了,迷糊中强叔下班回来了,我恍惚间听见强叔赶我上自己的床睡觉,可我那会压根不想动弹,迷糊中强叔上床了,“呵呵,告诉大家一个事情,强叔一直是裸睡,哈哈”床本身小,两个人睡就有点挤,强叔就只有顺势搂着我,这个时候我已经是清醒了,可是强叔搂着我的感觉真的很好,我就很舒服的蜷在他怀里,并且还一个劲的往他怀里拱,拱着拱着我感觉不对劲,*那有个坚硬的灼热开始顶着我,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头开始晕晕的,自己的**也不可抑制的膨胀起来。

  那夜,我的第一次给了强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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