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很郁闷,因为我不小心多花了十五块在这个叫作零度的网吧里呆上一个漫长的夜,一个本应该回那个邋遢的宿舍好好入睡的夜晚。事实上明天我还要上班。事实上说是上班,不如说是无薪培训,说是培训,不如说是被人洗脑以方便帮他们乖乖干活。无论怎样都好,这个夜属于我一个人的,而我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做,不如就写点文字,虽然我不是特别擅长。
(一)灰白色的童年
在我的记忆中,小时候的画面大部分是灰暗的,只有小部分是金黄色的。记忆从何时开始已分不清,然而地点却可以确定考证。六岁的时候我在家里的小城上小学一年级,在那之前的记忆有很大一部分在奶奶住的乡下小村,就那么一段经历和记忆,铺就了我长大后性取向扭曲之路。
童年开始时的记忆是灰暗的,身边没有父母的陪伴,只有比我大一岁的哥哥和年老严肃的奶奶。哥哥偶尔跟我玩,多数时间还是跟邻里的小孩或表哥玩。表哥比我们大多数小孩要大,因此也常常成为我们跟随的对象。
小的时候我是孤独无助的。孤独地寻找玩伴,无助地寻求父母的爱,玩伴和爱在这个时期都极其的稀缺,能得到拥有的时间也极其的短暂。在邻里玩伴群的小孩当中我的年龄偏小,往往成为被忽略的对象;父母极少回家,回来的时候身边带着妹妹,我极其喝望的拥抱也变得极为难得和短暂。
只要有人跟我玩,只要有玩儿,我都希望参加,即使玩得太晚,回家会被奶奶的树枝抽打也无所谓。其中有三个画面我记得犹为清楚,无论这三个画面跟我今天要分享的话题有没有关,还是如实记录。
有一次有两个玩伴提议去柑园偷柑吃,我当然也不会掉头就走。经过商量,他们俩都不愿钻到果园里去偷摘果实,结果这个重任自然就落到了我的肩上,我别无选择地答应了,不然他们会不喜欢我,不跟我玩。于是计划开始,我偷柑,他们俩在外放风并且享受偷得成果。因为当时手掌很小,每次只能偷两个果实,摘一次就得跑出来一次。来回几次之后,我在园里回来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奶奶后背压着一支树枝在问我另两个玩伴我跑哪里去了,有没有跟他们一玩。两只小手紧握着两个柑紧紧地贴在腰间,明白接下去回家将要发生的一切。
有这样一个画面:灰白的画面,灰白的黄昏,我站在灰白的露天“浴室”(以前村里没有专用浴室,也没有厕所一说,这里说浴室,只是一个多功能室内露天有通水功能的用地,洗东西都在这种地方),磨蹭着自个儿洗完澡(与其说洗,不如说是让整个小身体都湿过水,把小脚丫洗干净)。眼睛灰溜溜地不时瞥向门口,奶奶手里拿着树枝正在门口严阵以待。湿着身体走出浴盆,望着她手中的树枝和严肃地脸慢慢地向她走去……当害怕转变成无助,当无助压过了恐惧,眼泪的发泄变得无济于事,还有什么是可以解决当时这个小孩的绝望的呢?
奶奶不在家,表哥带着几个小孩,一个个被命令去把小jj洗干净,我在其中。然后是一个个舔他的jj……
(二)多姿多彩的中学生活
上小学的时候我的年龄比班里的其实同学都要小,班里的小女生也比我大两三岁,在班里,我的个子也是最小的。没有哪个小孩会喜欢跟自己小的小孩玩,这是一个普遍定理。小p孩们的明争暗斗和玩闹打斗基本都把我排除在外,即便我有机会参与进去也只能当一个弱者,于是我倾向于喜欢跟小女生玩,至少她们很少发生打斗,也容易沟通,于是我天真地幻想着如果自己是女生就好了。这种想法直到初中的时候认识了他们得到了抑制和扭转。
初一的时候认识了一位愿意跟我玩的同学,我开始有了自己小小的圈子。因为成绩一直都不好,初三重读了一年,重读那年刚一开学第一天坐在最后一排我认识了他,他叫轩,而他带动了当时我的整个同学圈子和初中最后一年的生活,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我的学习和校园生活。我不禁为他的领导和带动能力以及他帅气的外表、飘逸柔顺的头发所深深地吸引。当时我义无反顾地追随他参加各种活动,学踢足球,学打篮球,学游泳,学喝酒,学泡妞,学唱流行歌曲,学画画,学着到处去玩耍,虽然在当时我一件也没有学得精,但却彻底地影响了我,大大地丰富了我的中学生活。
中考在即,他提议邀请我晚上去他家温习功课,那可真是求之不得神往不已啊。虽然当时家里父母强烈反对,千万个不同意,但我却执拗着要去,连哄带骗加逃,在离中考只有一个多月的时候开始行动,无论刮风下雨只要能去他家我都十五分钟上坡下坡摸黑跋涉骑着单车去他家。心里只希望能和他在一起,跟他聊天,晚上可以跟他睡一张床。温习功课的时候精神集中不了,基本都是播着流行歌看书温习功课的;晚上睡觉的时候难以入睡,刚去他家温习的头几个晚上相安无事,几宿过后我开始按捺不住,不自觉地拭机行动了起来。深怕抱他的时候他醒过来,摸他老二的时候他惊醒,那可真是比偷鸡还要难的活啊,等待把握时机的成熟,行动时动作的分寸和尺度都得谨慎地把握。
有一天晚上我趁他睡下有一个钟左右的样子,起了一会儿鼻鼾,我就行动了起来,轻轻地抱了他一下,一切都没有反应,鼻鼾仍然照旧有序进行,我的手摸黑顺着感觉的方位放了过去,然后调整到准确的位置,摸了一下他的鼻鼾忽然变得紊乱,所有的行动就都停止了。迷糊中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一片深沉地湛蓝色彩,天还没亮,他刚好身子侧身我这一边,感受着他均匀地鼻息,我慢慢地清醒过来,我靠过去,轻轻地把手围到他的腰间。但因为他的双脚向我这边弯曲,我无法很好的舒服抱住他。我轻轻地推了一下他右肩,让他的睡姿变成平躺。然后静静地等待他均匀鼻息的出现。当一切都恢复正常,我把手横放到他胸前搂着他的腰,左膝盖轻轻抬起一直移到他两大腿交叉处的高坡上泰山压顶。等待着一切都回归有序正常之后我才移开左膝盖启动左手,我的动作不大,但这一次却把他弄醒了。他呼息突然变得紊乱急促,身体动了动。其实上在他的呼息变化的时候我的动作已经全部停止,但他还是醒了。我睁着眼望着他惺忪半开的睡眼,我的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他动了动身体,闭上眼把脸稍微别正了点。一夜无话。第二天我们谁也没有提起那天黎明前的事。
两个星期下来我因为休息得不好小病了一场。因此也不常去他家温习,他偶尔还是会叫我过去,但我再也没有对他做过任何小动作,虽然夜里还是难以入眠。虽然我也曾挣扎着跟他说我有东西给他看,他很天真快乐地笑着说,好啊,你想写什么,快写。“不好意思,我那天晚上摸过你……”那张写好了的小纸条在我们的争夺中变成了碎片,他始终没有看到那张纸条的内容,他那天晚上究竟知不知道成了迷。
后来他考上了县第一中学。意料之中,我中考落榜,上了镇中学。
(三)艰涩朦胧岁月
镇高中每个年级基本上只有一个班,当时我们班里只有7枝金花,只有一支是算得上是真金。我自己没能高攀得上,同时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其它男生都说他漂亮,我后来才开始发觉,但已经是名花有主了),其它六枝金花就更不用说。
他,叫俊,不爱说话,同学都说他帅,我开始注意他。高中二年级,我有意加巧合地和他分到前后相邻坐位。我在他身上实践运用了初中时从轩学到的玩耍技巧和让人又爱又恨的玩乐点子,渐渐地我们开始熟了起来。后来我们玩得很疯,就连上课也玩得有声有色,有些同学说我太会玩了,都玩疯了,而我们俩也在这种疯的状态下变得亲密无间。偶尔我会跟他玩阴的,他没有怎么在意,虽然第次脸都会红。后来高三的时候,我开始约他到我家温习功课。他是一个不喜欢到处走动,有点惰性的人,刚开始都不为我的邀请所动。后来叫多了也会到我家走动走动,但绝不留宿。我却是经常到他家走动,这也是因为他家离学校比较近,经常放学都会上他家坐坐再回家。后来见他不来我家,我偶尔也上他家借宿,但都相安无事。
有一天晚上我留住他在我家里睡觉,很是兴奋,先是打电话回他家跟他家里作了个交代,接着是抚慰。镇里的家明亮宽敞,各人都有各自的房间,因些当温习完功课我们就关房门关灯睡觉了。第一次留宿一宿无话。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频频地约他怂恿他晚上来我家,然后把时间拖得比较晚,劝他留宿,前几宿我最多就在他睡着的时候把貌似无意地搁到他身上或把膝盖压他“温热的高坡”。后来是趁他睡着摸摸,有一天晚上摸他的时候把他弄醒了,他抓住我的手放一边,说,你把我弄醒了,然后继续睡。我有点羞,没有回答。在他转身向另一边后,我贴了过去把他轻轻地抱住。他没有反应,于是我就那样抱着他。过了一阵子貌似他睡着了,我又动了他的那块炙手的凸地。忽然他的手又来抓我的手,就那样抓着。我静静地让他抓,接着就是各睡各的。
白天我努力扮得跟平常一样,几个晚上约他过来他都没有过来。有一天晚上我打电话给他,说我有多无聊多烦,他犹豫了半天答应过来,我极力地挽留他留宿,他死活不肯,最终我半拖半强迫他留了下来。晚上我们羞辱地谈论了性取向的问题,他问我是不是同性谈,我说不知道。我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摸喜欢的人的jj的欲望,我说我好寂寞无助,我希望有个人抱抱。这一次他没有来移我的手,问我怎么那么喜欢玩弄那东西。我轻轻地答是啊。我见他没来移就把手伸到了他的裤内直达他生动不已的凸凸。这时他的手又跑了过来抓我的手离开,我的手却倔强地留在原地不肯离开,他拗不过我只能让我玩弄,在那里哭笑不得,他的手也跑来弄我的。啊,其实,那也是一种简单的幸福。每次弄痛他他的手依旧还是会跑来抓我的手,但感觉他开始没有那么抗拒我的行为。有时他会扒着睡,我无计可施的时候我就把整个人也扒着压在他上边,直到他受不了压力为止。
让我有点寂寞无奈的是他晚上开始不来我家,无论我怎么甜言蜜语地打电话叫他过来,我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愿意。漫漫长夜,寂寞的心寂寞的人寂寞的枕头,还有那无处安放的心灵。寂寞的心需要一点温度,寂寞的人需要一个长久的拥抱,寂寞的枕头需要两个人共枕。
夜不能寝,辗转反侧,一种煎熬,一种相思,一种伤感,一种寂寞,一种无助,混合在一起,滋生成一种痛。
受不了夜里的寂寞和无助,我采取主动的策略,他不来,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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