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男孩,却只爱恋男人。
我是一个胆小的人,极力深藏这种奇怪的嗜瘾 .我害怕,以为自己是世界上的坏人。
长大了,我知道了我是一个gay.曾经想把我的秘密永远封存,一直带进骨灰盒。
——本来就已经很苦,何必再自我折磨。
在能够容许我们的这个小小世界,悄然放上我刻满伤痕的心。
青春期,我的**经常会莫名其妙地勃起,我是指根本就没有想那些事情或者丝毫没有刺激就发生的。真的,也许别人不相信,正在精神集中地听老师讲课,苦思泯想地写作业,怎么也会呢,我就这样。闹的我好尴尬,好害怕。我说我自己是坏孩子。和心中爱慕的男孩子一起说笑,即便没有发生勃起,事后也经常发现内裤被前列腺液浸湿了,我以为自己有病又羞与去看医生。
走过青春期,我心里燃烧着对男孩的肉体渴望,我不敢说出口,更不敢做出事。由于一家人挤在一间屋子里睡觉,只能偶尔在夜深人静,更多是白昼躲在无人之处用手,释放体内的焦燥,动手时幻想着是在和男孩子做,是男孩子的手,是男孩子的口,是男孩子的**。那是一种独自的情恋,一种苦涩的恋。天下苦的东西很多,唯有这种苦,是陪伴我至今的苦涩。
我怕终究会被人发现,想躲开引诱我的环境,想改掉心中的恶习,我远离了喧嚣的大城市,生活了十几年的家乡,来到纯朴的大山。
我在这个大山的地方生活了几年,度过了我青春最美好的时光。
我努力学习,努力工作,佛心待人,得到上上下下一片赞赏。
我到大山两年,厂里又从一个县区招进一批徒工。意外地分了一个给我当徒弟。这怎么行呢,我向主任三番五次推脱,我们的工作技术性很强,规定要带三年,我可不想费这个神。再说,看指给我看的那个小屁孩,一副少爷羔子样。后来知道,这个小屁孩是个犯人农场场长的儿子。
推脱不掉,父师傅还是得当。主任讲:俊师傅就给你配个俊小伙,他老子来电话了,说年青人当师傅,师傅肯定是年轻有为。即为师就为父,对他这个儿子,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
徒弟叫万勇,娇气、淘气、还傲气。我这个人一向与如何人都和气相处,拿不起师傅架子来,正年轻,从心里把万勇当亲弟弟待。万勇很快与我相处十分亲密,上班屁颠颠不离左右,勤快好学。下了班也经常跑来我宿舍,请教学问,慢慢就也向我讲些家常,述说一些委屈。一聊就很晚,常常是我催着他走。好几次他提出不走了,要和我同盖一床被,挤着睡,还娇里娇气地说:人家说了,‘要想学的会,得跟师父睡’,让我哭笑不得,推着他走。我心里还没有想和徒弟干男男的性事,碍着面子我也不敢啊,我怕让徒弟发现我的秘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傻事来。
万勇时常向同来的伙伴们夸耀自己有一个和蔼好师傅,引得不少徒工羡慕,因为一般的师徒关系都是紧张的。
和万勇一同进厂有个叫建军的,和万勇最亲密,俩人在新进厂教育和军训时几近行影不离,自然建军也就经常跟随万勇跑到我这里来。后来,万勇不来时,建军也自己来,也随着万勇叫师傅,从来师傅前面不加姓的,把个万勇都生出来嫉妒之心。
一起相处,我们是模范的师徒,又如同亲兄弟,如同知心朋友。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内心深处有灭不掉的g情结,对徒弟加兄弟,由清醇的情谊,我的心暗育起恋恋之情。那时候的我,是有色心无色胆,正所谓:色大胆小,我又十分在乎“师傅”这个形象,处处追求完美,言行举止惟恐露出行迹,暴露自己有恋男情结。我这种情恋可不是幸福甜蜜的,不能表露还要处处遮掩,真苦涩啊!天下苦的东西很多,唯有这种苦,又开始继续吞噬逃避到了大山的我。
白天和他们在一起,有说不尽的快乐。晚上独眠,有时会梦到他们,醒来,我狠狠地掐自己,咬自己的胳膊,暗骂自己没有出息。到现在每每回忆过去,心里充满悔恨。他们可是纯洁的男孩啊。
一天周日,几个小伙伴非约我到山下的小河去游泳。
来到河边,十来个年轻人象撒欢的骒马,在乱石滩在草地,追打戏耍。此情此景不由我十分开心,一扫平日的阴沉心情,拣起石子一块一块甩向水面玩打水漂。万勇在我身后换游泳裤,嘴里嘟囔着:“麻烦,在家头,哪个这么麻烦,脱光个球,一哈哈跳水里耍”。“你光啊,哪个逼你穿了”。“哪个敢呦。”说着,万勇四肢丫叉仰躺草地上,“老子先日光浴。”
我换好泳裤也仰躺下,把毛巾叠起盖在眼睛上,听着男孩们互相斗着嘴,打着水仗嬉笑声,惟独没有建军的声音。这孩子就是不合群,小老乡都嫌他清高自负。阳光晒得暖融融的,听着哗哗的河水声,下面开始胀动起来。我心想不好,在众多徒弟面前可别出丑!赶忙起身用毛巾遮着档部向河水走去。一个声音小声从身后传过来:“看见了吗,师傅那里那么鼓。”我听出来,是小陈的声音,他最是调皮的。又是一阵压低了的窃笑。
“你少乱讲。”是万勇。
“就是的,没得乱讲。”
“少罗嗦,那是师傅。”“师傅是你随便讲得的”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发出,是万勇和建军。
由于我和万勇的关系,这批男孩子徒工经常随万勇一起到我这里来坐。开始还都装老实,慢慢熟识了就忘记了伪装原形毕露。可不要小看他们年龄小,花花肠子可是不少,山里的孩子从小就没有清规戒律约束,什么事情都很随便(现代词:开放),我呢,从小自闭独处孤陋寡闻,好多事情还不如这些‘小孩子’懂得多,有的即使知道也不敢说出口。听他们在一起讲话嬉笑,我都脸红冒汗。也许他们不知道gay这个词,但是时常能够听到“不行你就去卖屁儿”,“老子怕你给我打出虫儿”等等这类话来。我受不了啊。怕他们再发现,只好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胳膊交叉抱着放在大腿遮挡住档部。尤其以后和建军几乎天天在一起,许多时候内裤都让前列腺液弄的潮湿湿。
几个月下来,建军开始经常独自来我这里坐。我是闲来无事就端书看,床头经常有一罗书,也不用担心有谁给抄了去,我那时迷恋的是《史记》一类书籍,一般人不爱看。开始建军来,我自然要放下书,建军就讲,“师傅您看您的,我坐我的。”
“那怎么行?”
“那我也看书吧。”
于是建军也拿起一本坐我旁边看,看得懂看不懂我就不管了。再往后,建军就带了笔和纸来,我坐床上上半身倚着墙,建军坐个小木凳伏在床上,随便拿一本书,往纸上抄写,我看我的书,他练他的字。建军能写一手漂亮的钢笔行书,猛一看很象庞中华字帖的字,后来知道,就是照那本字帖练出来的。间或,建军问一些《史记》书上生僻的字词。有时候写累了,就爬上床,侧身向我枕着我的大腿,两只手夹插在裆下大腿之间,蜷曲成一团休息。勾起我的下面要发胀,我又不好讲什么,就心里默念1、2、3……,实在要挺起了,就用右手指使劲掐端着书的左手小指和无名指,这一招是最奏效的。我不能亵渎了纯洁的少年郎。
在人前,建军是很少讲多少话的,慢慢知晓了秉性,我也极少挑起话题。
有话要和我说,建军就会讲:“师傅,咱们外边走走吧。”
于是,我们俩就沿着山间公路边走边聊。他谈的话题,多半是探讨人生之路,人间之理,评论名人功过。
经常有这样的事,建军写不多的字,就向我“告假”:师傅,我要去哪里哪里办哪样事情,今天就不在您这里了。我每次都笑,和建军说:你有事情尽管去做,干什么非到我这报个到啊,都要我批准是不是。然而白说,建军依旧老样子行事。长久了,也就见怪不怪由着他,反正也不是我订下的规矩。
万勇开始有了变化。来的少了,基本都是很晚了建军不在时才来。偶尔两人在我这相遇,万勇老是托词马上就离去。再后来,俩人几乎水火不容。我发现不对头,问万勇为什么,万勇讲建军傲气十足,他看不来。我向万勇讲一些道理,力图挽回局面,万勇就抱怨我偏心,是为建军辩白辩护。我只有苦笑,说什么好呢,你又能批评万勇什么不对?和我同宿舍的人常常和我开玩笑:“你开始坚决不收徒弟,闹得人家小万好尴尬,现在可好,又收了个建军,还有一大帮,是不是当师傅当上瘾了。”;“看建军和你多么亲密,他要是个女的,你就不要老惦着回家乡了,干脆娶了建军当个倒插门的女婿,留在大山里吧。”
一天,建军对我讲,大姐要他今天晚上到城里某处,有事情相谈(我们单位在城外),问我去还是不去。他一讲大姐我就知道,那个比他大两岁,早他们进厂一年,经常爱和几个小弟弟在一起,其中就有建军。外面风言风语说那女孩是乱搞男娃儿耍。建军和我讲过,心里很委屈,其实她们在一起只是谈文学,她只是嫌大男孩太坏,没有小弟弟纯洁,她很正派的。我相信建军,告诉他“身正不怕影子歪,用你们话讲——怕那样子”。对今天这个突如其来不知道原由的事情,我也一时糊涂,倒反问起建军来:“怎么办?你去吗。”
“我听师傅的。”我看到一双茫然无助的眼睛。
我想了想:“你去吧,不会有事的。既然她约你晚上跑到城里谈,肯定是不愿意被别人打扰。”
“那师傅你陪我去。”
“玩笑了,我坐那,你们还谈什么。”
建军搓弄着双手,小孩子似的:“反正师傅得陪我去,要不然你在外边等着。”
“越说越犯傻了是不。我成了站岗放哨。”
“我不管,师傅想办法,你不陪我,我就不去了。”
拿他真没有办法。
终于我想了个主意。有个刘师傅和我不错,城里的家,有一间空屋是留给他内弟或小妹看姐姐来住宿用的。我送建军去,然后在刘师傅家等建军,她们结束的早,我俩就走回厂,如果时间太晚,就借宿刘师傅家。
不好意思,麻烦着刘师傅,还编了个谎话。 都12点了,建军才回来。只好麻烦刘师傅了。刘师傅又抱来一床被子,说,“这是新被子,我们俩结婚时钉的,从没有盖过。那一张被子也是刚洗过,新钉起还没有盖过,你们凑哈用。”
我说,“这已经很麻烦您了,不要再祸祸新被了,我们两个合盖床上那床被就可以了。”
几经推辞,刘师傅没有再坚持。又张罗开箱子取窗帘挂,我拦下,“算了,两个大小伙子,怕谁看。”
躺在床上合盖一床被,建军用后背拱了拱我的背:“ 师傅 ,您不问大姐找我有什么事情。”
“不问。”
“为什么。”
“你有为难事自然要和我讲,什么时候用我问过。”
“也是。”
“那就睡觉吧。”
快有半个时辰了,建军还是辗转反侧。我转过身 手扶着建军肩膀,“怎么,是不是两个人睡一起不习惯?”
“不是的,在家我经常住娘娘(姨娘)家,每次都是和哥睡他那张小床,合盖一张被子,他搂着我睡。”
“那就好,别想太多事情,马上就睡着的。”
“师傅,您搂着我睡行吗?”
“真还是个孩子。”哎,准是又想家了,我们这样早早就离家在外的,到时候就会想家啊。“行,师傅今天就当一把你哥,搂着你睡。” 我环过胳膊,手虚虚地搭在建军胸脯上,下身往后,离开建军一段距离。
不一会儿 ,朦胧之中听见建军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我也睡去。
一个拳头大小的光溜溜的小小人儿,白白的嫩嫩的胖胖的小小子儿,在我大腿之间爬着玩耍,在会阴钻来钻去,两只小脚丫蹬茨我的生殖器,忍不住我硬挺起来,小小子儿两只小手抓挠着,小脚丫蹬茨,小身子滑溜溜的,蹭的我大腿内侧滑滑的痒,会阴飕飕的紧,**酥酥的麻。我想用手把这个淘气的小小子儿抓出来,手却被什么盾板阻挡着过不去,太痒了,不行了,射了出来。
我猛然惊醒。胳膊在紧紧搂着建军,全身紧贴着建军后面,身上潮热。哎呀不好,感觉小腹处湿湿漉漉。“坏了!我跑马了!”我赶紧分开身体下了床,踮着脚走到窗前,借着光亮一看,秋裤都已经被精液沁透,显露出明显的一片湿痕,**粘塌塌位置很不舒服,回复的包皮裹卷了几根阴毛扯的有些疼,我手伸进内裤整理了一下,手出来,把沾在手上的黏液在秋裤裤裆抹了抹。这可怎么办,没有可换的,我手足无措,看了看手表,才四点刚过,我想悄悄穿上衣服在椅子上坐到天明。刚一转身,心里打了一个激灵:建军一双大眼睛圆睁着看着我,我下意识地双手交叉捂住那里。
“师傅,您起的床喽?天还早得很。快进被子来,小心感冒。”我借着建军话茬正好下台,装作凉的样子,手在前面挡着猫着腰钻进被子,背向了建军再不敢回转身体。
“看您身体好冷,师傅一夜没有悃觉 ?”
“睡的地,刚醒,看看几点。”
“哦,我还以为师傅,我睡的象头小死猪吧。时间还早,再困一哈(下)。”
从这次头一回做了这个梦以后,这个奇妙的梦境就经常再现,可爱淘气的小小子儿在梦中与我嬉闹,在我大腿之间爬着玩耍,在会阴钻来钻去,两只小脚丫蹬茨蹬茨的,滑滑的痒,飕飕的紧,酥酥的麻。也就是从这次起,我的大腿根内侧和会**,成为最强烈的性敏感区。
建军参军了。在等待的日子,建军更是和我腻得很,每次应酬饯行酒宴都要拉了我同去。一旦要分离了,心里真有点那个,多少年过去了,到现在我才明白:建军早就在我的心占据了很大一片地域。
临行前一天,我帮建军把物品打包送到武装部,建军对我说:“今天晚上我不去招待所睡,和您挤着睡一宿,您还是搂着我睡,行吗。”
“行。”
我答是答应了,后来一想床那么窄小,怕建军睡不好,更主要是怕在刘师傅家发生的那一幕再次发生,暗地找探亲走的空床,正好隔壁就有。
晚上,从建军真正的师傅家宴罢归来,已经是快半夜了,寝室的人都睡了。我拍拍建军小声说:“时间不早了,别让人家烦咱,不说话了快休息吧。呕,你自己在我这里睡,隔壁有空床,我去那。”
建军愣怔怔地望着我,半晌才吞吞吐吐说;“师傅,就在一起凑乎一起睡吧,我——”
“好了,别说了,你一个人睡多舒服,睡一个好觉,明天精神焕发上战场。”说着,我拉开被铺好,放下蚊帐,“对了,就不要洗了,看别人烦你。”
这一夜,前一半酒劲上了,又想着建军,翻来覆去睡不下,憋了尿也懒的起,到后来什么时候睡了不知道。脑子乱乱的净是乱七八糟的梦,一会是和建军爬山、一会是和万勇喝酒、一会是那个小人儿闹、想小便却找不到厕所,好容易找了个背静之处,掏出来想尿,那个小人儿不知道打哪里又出现了,抱着我的硬柱子颠着叫:快尿,快尿。我说:人家尿尿你也看,臊不臊?小小子儿银铃般哏儿哏儿笑,说:都是男的谁怕谁?我尿了那一大泡,真痛快。
我惊醒过来,赶紧摸索着脱下内裤,擦了擦,把内裤包成团掖到褥子下,昏昏沉沉挨到时间差不多了,蹑手蹑脚套上衣服,回到自己宿舍轻轻推开门看,建军已经起来了。蚊帐挂起,被子叠得四四方方,建军低头坐在床边,两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听我来了,抬起头,看的出没有休息好,瞬间又露出一丝笑,给我的感觉是莫名其妙的笑:是一种苦笑,又象是羞涩。让我说什么好,也许我们一起睡,建军可能能够睡的好一些?一切都过去了,我无奈地摇摇头。我用手在脸前空比画了几下,意思是洗完了?建军点点头。我弯腰去拿洗脸盆,建军挡住我小声说,“先送我走吧,我走了您回来再洗吧。”
我想也是,拉了建军出门。
在一片道别珍重的话语中,我们分别了。建军和另外两个同时参军的男孩都哭了,我看了看万勇,那里也是眼睛红红的,一下一下空咽。
若有所失,神情恍惚回到宿舍,伸手取脸盆时我傻愣了:一条折叠的内裤在盆中央,一向是半搭在盆边的毛巾胡乱塞在漱口缸,我认出那内裤是建军的。内裤中心有一片湿痕,多么熟悉的湿痕,我想一定是的。取内裤在手上,用手指摸摸,还是黏滑滑的,那股特殊的气味。小心打开四折的内裤,那湿痕的形态更印证了我的猜测,这是精液,是用手出的,不是胡乱接的。我紧攥着建军的内裤,来到隔壁,掀起褥子抓起我的那一团,对面床的辉哥正蹬裤子,对我说了一句什么玩笑,我顾不得理会,急步往回走。
放下蚊帐,任凭泪水流淌。我用建军的内裤包上我的那一团,紧紧捂在口和鼻,深深地嗅着,我俩共同的混在一起的腥香的气味。我竭力压抑着不出啜泣之声,还有一个人没有起呐。
我的心好象有什么东西堵着,脑子好象被什么搅乱了,冒出了好多失去了理智的话,在心里念叨,那一刻,我不知道是迷失了本性还是回归了本性:“建军,我好后悔!我不该回绝了你的愿望,让你一个人孤独的睡,我应该和你在一起睡。我不该让你失望。
“建军,我好后悔!时光如果能够倒转,这一夜如果重新给我们,不管你做出什么事,我都接受,我都会满足你。也许你这个清纯的男孩什么也不会做出,我,也许会让疯狂的情绪代替了理智而不顾一切。也许你会吃惊,也许你会从此鄙视我。我不管,我应该让你在最后知道真实的我。
“建军,我好悔恨!这一夜,我应该给你的。
“建军,我好悔恨!这一夜,你要出,就出在我身上好了。
我恨自己,恨自己这么胆小,恨自己只顾维护所谓师傅的形象,狗屁师傅!我是梦,你是云。
我紧紧捂着两条裹在一起的内裤,我好后悔!
我恨自己,胆子那么小。只顾维护一个形象,不就是一个所谓的狗屁师傅吗?建军,我好悔啊,你要出,就出在我身上。
慢慢冷静下来,我又开始责骂自己:你是不是疯了!你有多么龌鹾!都想些什么啊!建军是你想象那样的人吗。
建军是我心中清纯的男孩,是云,是谜;就是谜一样的建军,留给了我谜一样的贴身物件,留给了我永远解不开的谜一样的遐想。
我们频繁往来信件,建军不断寄来潇洒英俊的军旅生活照,甚至用微薄的津贴购买食品邮寄给我。每次信里,都是介绍最近的情况和心情,从来没有提及过去,更没有一次一句说想念我的话。
两年之后,建军突然停止了来信。我几次去信都是杳无音信。我不安,我焦急,我担心,我只好写信向同时参军的小吴拜托。
一个多月之后,小吴终于回信了,信中告诉我:
“我专程去了建军所在驻地,我一提起您,建军就转移话题,我就再三追问为什么不给您写信,建军就是低头不语。快气死我了,我告诉建军一定也必须给一个答复,我们不能让师傅着急。不瞒您说我都快打他了,在我逼问下,师傅我如实汇报,建军哭了,托我转告您,很想师傅,请师傅多保重。我说问你为什么不写!建军只讲了一句话——写了痛苦,不如不写。
“我真急,说建军你写啊,有什么痛苦告诉师傅,师傅准保能够帮助你的,师傅是多好的人啊。建军还是重复那句话,‘写了痛苦不如不写’,告诉我别逼他了,说我‘你不明白的’。我说你告诉给我,我不就明白了,你不讲别人怎么会明白。建军说你是不会明白的,你不要套我话,也不用逼我讲,不能和你说你知道吗,和你讲的现在已经是后悔了。我说那你和师傅说,建军说,和师傅更不能说,我只有痛苦我自己,你什么也不要再问了,你写信给师傅千万一定不要写我说的痛苦的话,刚才的话都不要写,你就只写我问师傅好,我永远记得师傅,师傅是我心目中最好的人,我不好,请师傅原谅我。——你向我保证!
“师傅,我向建军保证了,还是又做了对不起建军的事,我把事情和建军说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师傅,我也矛盾了好几天,一边是师傅您,一边是好朋友,我只有对不起一边了。我不能不完成师傅给我的任务,不能向师傅讲假话,不能让师傅着急。
我感谢小吴。谢谢了!
我还能够再怎么呢,我写了最后一封信给建军,我不能够问这一切是为什么,不能够出卖小吴。我在信中告诉建军:谢谢对我的问候;永远要相信你自己是最好的;要快乐地生活;祝福你一辈子健康幸福;心目中不要再有我这个师傅,我是你的哥哥,我永远想念你。最后说:“也许我们互相不再写信是明智的选择,干好今天的工作,走好未来的路。祝福你。”然后,在信笺余下的大半页空白处,用工整楷书一遍一遍写满了“永远想念你祝福你”。信的末尾,我没有署名,也没有日期,我不知道我是谁,我的祝福是永远的。
少儿时期的我,曾经因为梦遗羞涩,怕污了床单而尴尬和提心吊胆。自从发现了定期用手可以解除梦遗,就又和好多男孩一样,因用手而迷惑,自责,放任,沉湎。在大山生活的几年,住在宿舍,有青春勃发的青年,有如狼似虎却离家别妻的壮汉,都偷偷的干那事,都互相知道,只是心照不宣。我没有了家庭条件的限制,深夜里手就成了最好的朋友。
然而建军走后,我却折转返回,我开始又重新迷恋梦遗,我留恋那些仙境般的梦幻,那些男孩,那个小胖小。我竭力控制自己不用手。清醒时用手,只有幻想,还要提心吊胆。沉睡时入梦,如入仙境,梦醒时分回味无穷。
我开始讨厌那些深更半夜对面的哪个双层床吱吱嘎嘎地响,更讨厌上铺和邻床,没完没了的有节奏的晃动让我睡中如乘摇船燥动心烦。谁都明白在干什么。
为了防止梦遗玷污床单,我的枕头下面叠压着一条枕巾,每天睡下,我就悄悄取出枕巾铺在臀部下面,即使精液流出内裤,也不会弄到床单。
有万勇在,生活依然很快乐。万勇时常搞一些恶作剧,做事却爽快的很,有了错马上承认,我要是批评的话讲多了,万勇就伸过头说:“老子发过话了,师傅打也打的骂也骂的。”叫我哭笑不得。
只有我们师徒二人时,就是万勇掏心窝子之时,向我讲他心里恨:恨生父将他过继给了现在的爹(姑父);恨养父不在家乡为他谋个好单位,将他扔到这里来;讲他苦,十四岁就满山刨坑,为农场立线杆做贡献;讲他是死而复生:八岁去游泳跳水,一头扎进去撞上大石头晕死在水里,幸亏别人发现的早;讲他肚中的虫,小小年纪十一岁就有了第一次。讲到伤心处,会象孩子一样扎的我怀里哭,讲到高兴处,笑个没完,如果我没有笑,他会来抓我的痒,直到师徒二人笑的滚成一团。
技术上就更别提了,有一股钻劲,好刨根问底,有时候我都要举手投降,非等我明确告诉说:“我也不知道”,他才作罢。不然,就又问我:是不是没跟师傅睡?记得一次,有一个故障,万勇鼓捣了大半天也没有解决,找了我,我一时也没有拿下。心里好恼火,一直在心里琢磨。晚饭后躺在床上,忽然来了灵感,我急急可可赶回单位,忙活了一会,终于解决了。我就是这个脾气。正收拾现场,万勇满头大汗来了,一讲门就埋怨我为什么不叫着他,“我到宿舍找师傅研究,一看你没在,就知道师傅一准干来了,师傅的禀性我快摸透了。”听说搞好了,满脸不高兴:“师傅,不让我看是吗?”
回去的路上,还一个劲嘟嘟囔囔:“要不人家说呢,得跟师傅睡。”
“别瞎说,小孩子懂得什么叫跟师傅睡!”我被叨叨的有些光火。
我连这个也不懂?真是小孩儿了,我傻呀?不就是干那个屁儿事。
“知道了还老挂在嘴上,不怕人家笑话你。”
“笑哪个?哪几个在耍,你不晓得?睡就睡,啥子了不起,和师傅,管的着吗。”
“那我可真睡?”我调侃地逗。
“师傅真有那个胆,徒弟万死不辞!不会告师傅鸡奸。”
“ 越来越不象话了。”我有些生气。
“一说一笑莫当真。”万勇开始哄我,搂着我说,“师傅,明天给我讲,怎么搞好的,可不兴有保留啊。”
万勇常常拉我去参加他们小伙伴之间的聚宴,每次第一杯酒,万勇总是讲:“我借花献佛了,这第一杯酒敬给我尊敬的师傅,我们师徒如父子,我有言在先,该师傅喝的酒,我有权力替老爸喝。”其实我才大四岁。和万勇、华阳、二娃石春这些山里的孩子在一起,总是欢乐。他们直爽,坦白,心里的烦恼,身体的不适,都无掩饰地和我讲。
他们向往大城市,不断地打听城里的事,但是看到我在公园的照片,万勇用手在嘴前煽着,说“好笑人,都是假的。师傅什么时候到我们家,我让爹好好招待师傅,两个爸爸都说要让师傅去呢。让他们派个车,拉着你看看我们那里的真山真水。”
“这里不也是真山真水?我没看出有多好,穷山恶水的,烦透了我。”
万勇把嘴一撇,“这里?哼,比我们家乡差远了。”于是,万勇一有兴趣,就给我讲他家乡的山水,讲农场的事。我想象着七星关,万寿桥,总溪河的模样:河道婉蜒曲折,水流时而平稳如镜,时而又波浪排空。两岸青山对峙,峭壁入云,猴鸣鸟啼,飞瀑鸣响,洞穴成群,有的高居山顶,横卧绝壁:有的半潜入水,轻披晶帘。乘船而下,看那银湾子、五簸浪、一线天、观猴岩、石龙、三级飞瀑。宛若置身雄奇的三峡和秀丽的漓江。难怪清代汪炳瑟璈泛舟河上,有《题总机河》诗:“漫漫河水路回旋,河流总机浪接天。百里流来千里会,一波折去万波连。浮沉野鹜穿新涨,欸乃渔郎泛小船。翘首岩扇绝险处,石桥洞口锁晴川。”
我想象着画面:一个老人,带领着警卫战士,漆黑的夜晚,攀岩越涧,追捕逃犯。
建军走后第二年,万勇也报名参军走了。“子承父业” ,去吧,心里不是滋味。一天开会,我心不在焉,又思念起建军和万勇。机械地在记录本上一遍又一遍地写“千里共婵娟”,足足写了两页多。旁边的陈总用胳膊肘轻轻顶了顶我,我抬头茫然地望着陈总,陈总附在我耳边:“是不是家里有对象了?想她了?”我还未解其意,小声说,谁说有对象了?陈总用手指敲点我的记录本,我一看,嗨,原来如此。
万勇在转年的夏天,竟然能够回家探亲,他老爹有办法。万勇是有心人,饶了个弯儿,回单位来看望我,虽然只停留了一天一夜,也着实让我感动。我请了两天假,正巧我在为一家举家探亲走的看家,在那家里备了还算说的过去的酒宴,招待看望万勇的各路朋友。搞到很晚才都散去,我和万勇疲惫地躺在双人床上,说着分别后的各自的事。谈到收获,万勇问:“ 师傅,你猜,别说政治呀,思想呀,军事呀,我烦。”万勇在空中挥了挥手“说实际的,你猜,我在部队这多月,最大收获是什么?”
“————”
“都,不对,别,瞎猜了。告诉你师傅,最大收获是,痒痒肉没了。”
“是吗?”万勇可是最怕挠痒的。“我不信。”
“你试啊”
“你们当兵的能忍,可以咬着牙不笑。要不这样吧,咱讲好了,可不兴躲,身子一动就算输。”我提了个苛刻的条件。
“行啊。五分钟,我要是没有动,就算师傅输。”
我跪起,在只穿了部队大裤衩子的万勇身上,十指四处轻轻的地抓挠,他还真行,木着脸,纹丝不动。我也想了,也许一摸那里,万勇是要躲的吧,可是手几次接近那里,都越过去。发现万勇那里有一点点动,我的却要有动静,我赶忙停止,背向躺下说:“我认输”
沉了一会,万勇拍了拍胸脯说:“其实是师傅赢了。师傅知道哪里是我的死穴,我提心吊胆等着你摸,你都越过去,连碰也没有碰。”
“ 哪里啊?我不知道。”我躺平了身体,故做不知。
“这里啊”万勇突然伸手摸了我**一下,我急忙滚了一个个。万勇笑得要疯了,不停的抹眼泪。
“瞧师傅怕的,都是男的,摸一下,就怎么你了。师傅,不是徒弟说,师傅哪样都好,就是城里人的毛病,我们山里人看不来。”
“什么毛病?”
“虚。太爱隐藏真实,这么多日子,我就,没听师傅说过一次鸡儿,屁儿的词儿,师傅就,这么文明?明摆着,你,一摸我鸡儿,我好意思让你,老,老,老摸吗,师傅其实想摸,是不敢摸,对不对?这不,不叫虚?不象我,怎么想就怎么说,怎么想就怎么做,不会弯弯转转,装假正经,所以师傅说我,粗野,山里人。说实话,师傅,你刚才是不是想摸我鸡儿来着?”
我故作嗔怪:“万勇你喝多了是不是,刚走几个月,怎么变的这么没大没小的,跟谁学的,拿这种事跟师傅开玩笑?”
经我这么真的假的一闹,万勇倒象醒了酒,正经起来,立起站在床上,向我敬了个军礼,“报告团,不,报告师傅,徒弟错了,请您批评。我交代,都是那些老兵蛋子带坏的——”
逗的我也笑了,忙说:“行了,别疯了,我不是你们团长,快困一觉,隔壁该烦咱了。”
酒后鼾睡的万勇,不时发出一两句梦呓。我睡不着。万勇突然一句“师傅,今天,真的和师傅睡喽”,一只胳臂一甩,啪的一下,大手背拍得我肚皮生疼。我还以为又醒了,扭头再看,睡的死死的。万勇比起去年健壮了许多,睡灯灯光下,胸肌很明显,我握住万勇粗大的手腕,把压在我身上的手臂,慢慢抬离我的肚皮,放到他身侧,目光到处,军内裤支起一个小帐篷。这本来是每个男孩每天夜里都发生的事,半夜在宿舍醒来,司空见惯。偶尔,拌着吱吱嘎嘎的床架响,还能隐约可见对面铺的被,一起一落。没有事的。万勇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帐篷一动一动的,我一阵心慌,下面也胀起来,有些自责,翻过身。越想让它软下去,越是挺的厉害,我自责,我害怕,又平息不下心中的欲火。
几年里,我对万勇真没有多少次歪念,毕竟是自己真正的徒弟。想起有一次晨起,为了万勇和我的关系,和旁边下铺的德子还有过一次口角,德子坏嘻嘻地问我,“晚上作什么梦了?”,我模糊记得是作了梦,象是和一个俊俊的小子,没好气地说,“一觉到天明,今个还真没作梦。”
“得了吧,说那么多梦话,还说没作梦?”
“说什么了?”
“我不说,说了你臊不臊。”顿了顿,卖关子似的说,“你要是憋的慌,我给你找个,要男的是不?别小万小万的叫。”
我马上火了,“少说屁话!拿自己的事想别人是不?以后少让谢秃子在你这睡,俩人挤不挤?热不热?要干,我们也不干涉,动作小一点,别摇的床连我的也一起晃,让我睡安稳觉我就阿弥陀佛了。”
“你——”德子刚要说,洗漱的恒邦回来了,德子收住了话头,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一搂我的肩,哈哈一笑,算是一了百了。
我试着掐,默念着,无济于事,今天是怎么了?
我悄然下床,来到卫生间,用手解决。然而,今个怎么了?也许是因为好长时间习惯了沉湎于梦遗,没有了用手的感觉?也许是站立的姿势缘故?是酒后?还是因了隔墙有万勇?越想快出,越是不出,感觉有些木木的疼,用水抹了些皂,我加劲握,更快了速度,终于完成了。
待平息了呼吸,我回到床上,还是睡不着,只好闭眼干躺着。余沥的精液干了,把内裤粘在尿道口,很不舒服,我掀起内裤分离它们,看见,水肿的**扭曲着,胖胖的,样子怪怪的。刚才动作太粗暴了。
我没有睡,一直到天亮。
建军、万勇先后走了。华阳和我贴近起来。华阳这孩子很少和同龄人在一起,经常往大他不少的师傅堆里扎,又爱抢话。落得师傅们不待敬,小哥们儿不带玩,万勇在时,就时常取笑华阳是“屁毛粘胡子,小儿装老成”。
一场大病,让我休息了好一阵子。上班后,领导照顾,调我到武装保卫部帮忙,无外乎是负责巡视巡视厂区。
那时,厂里是临时人员做夜巡,定期从各部门抽人轮换。我在“任”第三月,春节到了,又该轮换夜巡人员了,华阳主动要求担任了夜巡。每到年节,厂里都大批人员出走探亲,华阳的宿舍只剩了他一人,我就住了进去。我和华阳接触机会更多了。
一天,闲来无事东拉西扯,我问华阳:“看你们一起来的,差不多都耍上马子了,你怎么不耍一个啊?”
华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反问我,“你说,师傅,人为什么要结婚呢?”
“这个题目可太大了。”我挠了挠头皮,“从社会讲,不能不繁衍人类吧,从家庭讲,有个传宗接代的责任吧,从生活讲,男女有一个互补,共同生活有一个照顾。”
“又是说教,我讨厌说教。”
“恩——”我想不继续下去,但还是脸皮一抹,接着说,“从生理上说,每个人都有一种需求吧,太监还娶老婆呐。”
“生理上的好办,自己有手。我可不想结婚,又不是少了我人就绝了种。”
“想独身主义?做单身贵族?”
“我可没那么高尚,”
“你讨厌女人?”我心里惊,平和地问。
“作梦都想啊,女娃,妹妹,有个女人多幸福。”
“那为什么不想结婚,总得有个原因吧。”
“我——”
等了半天,华阳也没有我出下文来。
“说啊。”
华阳低垂着头,摆弄着手指,张了张嘴又闭紧,牙咬的颊腮一鼓一鼓。
“算了,相信我就讲,不相信就算我没问,干什么吭吭哧哧的,憋的脸红脖子粗。有病是不是?”
“师傅,我,”
我很诧异地望着华阳,那种欲言又止的神态告诉我,华阳有心事。我刚才讲话莽撞了,我坐近华阳,抚着华阳后背安慰说:
“有什么为难事?我也许能够帮你开解开解,现在不好讲就算了,什么时候需要我,什么时候再说。”
“师傅,我和您说,但是您要为我保密,这件事,除了我父母,没有别个知道的。”
“你还不知道我的嘴严?什么事情到我这里,就算撞上了铁闸,你从我嘴里,打听到过别人的事情吗?”
“我知道。大约三四岁时候,有一次小肚子和蛋子疼得我死去活来,满地打滚。家里穷,再说乡里也没有好大夫,爸爸请来个土大夫,那个老太婆在我肚子上一通揉,又给我捻了半天蛋子,总算就不疼了。等我慢慢长大,才发现蛋子有一个不长个。十四岁那年,毛都长不少了,就是那个蛋子不长,爸爸也慌了,领我到医院看,大夫说也就这样了。爸爸问还会有后没,大夫说大了再说吧。我只有一个蛋子,我不想坑害女娃,我——”
华阳有些抽泣,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一时俩人都沉默了。我想起来,也是为安慰华阳,就问,
“这么多年,你——你有没有过遗精啊?”
“没有。”
“没有?”我心有些慌,想了想,不死心,憨着脸继续询问,
“那——你自己撸过没有,就是你们说的打虫。”
华阳脸一下子泛了红,抿了嘴唇,紧着点了点头。
“能出吗?我是说**液。”
“能。”华阳有些不好意思,说:“从开始发育以后,因为知道自己有一个不长个,我就特别注意同学的情况,和自己的比较,老听别人说这个跑马了,那个说自己打出虫来了,我就是不跑,就偷偷试着捋,每次都能出。”
我长舒了一口气。说,“华阳,我看有戏。一个睾丸不见得不能生育”。我努力搜索大脑的记忆,“我记得啊,一个人一次**的精液量好象是2-6毫升,每毫升好象大约有2000万到4000亿个精子,你看啊,这些数值,都是高的是低的的好多倍。有的人虽然俩睾丸,加在一起也达不到最低值,别看你就一个,没准儿特能耐,哪怕是最低呢,也有希望不是?”
华阳才一脸的笑,刚刚显露又收了收,“那怎么能知道呢?”
“好办,到医院验验不就得了。”
“我才多大,不好意思去。”
“那好办,我替你看大夫,该化验拿你的东西验,不就行了。”
“那,先谢谢师傅了!”
华阳站起身,必恭必敬鞠了一个躬。我也许突发好奇之心,脱口说,“让我看看行吗”。
“不行”。转身跑了出去,慌的险些撞上门。
我也挺后悔的,干什么呢,要看人家那个干什么。
第二天晚饭前,我正看书等华阳回来一起去打饭,正看精彩处,华阳风风火火回来了,听到似乎还销了门,觉得他站在我前面不动有一会儿,我抬头,哎呀!“你干什么,你!”我下意识地往后闪直了身子。原来华阳把裤子已经褪下,手提着裤腰,露着那一堆家伙,冲着我。
“师傅不是要看吗,摸摸吧。”
华阳见我抬起头,边说边往前凑了凑,一堆家伙压下了我手中的书。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摸。”
“摸吧”华阳腆了腆,一堆家伙在鼻子底下晃。
即已如此,就摸摸吧。越过发育很好的**,真是,右边的睾丸只有花生米大小,左睾丸却是不小,阴毛浓密极了,还很长,又向下延伸的很多,**上都密布着很多。不象我的那样一眼就能看见**,事后我想,真是天工造物,难怪这么多年,那么多人天天一起洗澡,谁都没有发现华阳的秘密。
才只摸了摸,就觉得自己的急速挺了,不好意思,收了手,说:“快穿起吧,神经病,昨天人家要看,你跑。今天犯什么疯,送到人家眼皮底下让人家摸。”
“别误会师傅,昨天讲检查的时候,就有点那个了,怕师傅看了笑话。就是没有情况,让师傅一摸,硬了,你不骂我?”
“今天就不怕了?有病。”
“不瞒师傅说,刚找了个地方,自己打出来了,不——”
“呸、呸”我笑着啐口水,“好脏!刚打出虫就让人来摸,我快好好洗洗手去。”
七天后,我俩到医院。
可苦了我。
大夫绝对是对我负责,听说我婚后三年无子,详细询问了我们“夫妇”婚姻状况,我的即往病史,小时候患腮腺炎的情况,等等。我自然是编造了一套好听的。然后是检查,让我撩起上衣,摸摸乳房,又叫我解裤要检查下面,虽然事先想过可能会要检查,还是抱一丝幻想说,光验验精液吧。大夫说,“小伙子,怕什么,咱都是男的,就是女医生,也得让检查啊,还这么封建?咱都是过来人了,来,解开裤。”
我不情愿地暴露在大夫面前。大夫一眼就发现了我下腹的斜疤,食指在疤痕上划着问:“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问你情况没有讲。”我忽略了,只好如实招供:“十三岁做的疝气手术,我以为没有影响,就没有讲,大夫有影响吗?”“是腹股沟斜疝?应该没有问题,不过,有极个别案例手术时损伤了睾丸或者睾丸血管,可能会影响,我还没有遇到过。大夫翻开半露的包皮看了看**,掂了掂睾丸,用手指按捏了按,对俩睾丸分别绷紧**皮肤,象挤肉丸子似的显出轮廓。仔仔细细捻着睾丸各个地方,尤其是附睾。触压到附睾,略略有些胀痛,我微微后缩了一下,细微的情况让大夫察觉,问疼不?我说有一点点感觉,没敢说痛字。又上上下下地左右捻扪精索。尽管我来前学着华阳先排了出来,这一通摸,刺激的**还是呈了半勃起状态。大夫还象不放心,问我”你勃起就这样?“”不的,能够完全挺立,我这是忍着。“大夫也笑了。我这已经是很尴尬了,真怕大夫要看看完全勃起是什么样子。不好意思,尽管我表示了不想作,大夫还是坚持意见,手指探进了肛门检查了前列腺。大夫说”小伙子,别担心,从现在检查情况看,你发育情况没有发现异常,说句玩笑话,你的这一套,还是属于上品顶级呢,先做个精液化验,看看精液情况再说好吗“
我如获大赦一般出来,华阳手误着嘴偷偷乐,说“这么半天——”
“我是代你受过,懂吗?还笑!凭白无故我让人家一通摸。”
“美了吧。”
“美你个头!”
“ 回去我请师傅,先陪个罪。”
“别耍贫嘴了,大夫没让当场取证就便宜了你我。”
手续办完,拿着小玻璃杯,转到顶层厕所,这里清静,下面的人进人出难得空闲。
“ 快,我的,给你放哨的有,你的,厕所里面干活地给。回去我给你做米酒窝鸡蛋,米西米西的。”我学着鬼子腔,逗。
好久,华阳才走出来,扭转着头,红红的脸,把盛着灰白色精液的小杯递向我说“不好意思了师傅。”
“还不自己送化验室去。”
“帮人帮到底吧,求师傅了,您去拿小杯子,没看见化验室是个小女娃吗。”
我接过小杯,倾了倾,“嚯,还不少呐”。
化验结果出来了,精液量5毫升,ph值7.5,精子数为每毫升2.5亿个!其他各项指标也全正常。真没想到,华阳的一个睾丸功能竟然这么能耐,欣喜若狂的华阳竟然在医院走廊就哭了,他十几年积压在心头的郁闷,一下子象冲开了堤坝的洪水,狂泻而出。
睡的正香,觉得脸被热气吹呼,睁开眼,华阳的脸就在面前尺把近。我还没有反应,两腮一边一个受了两个吻。
“师傅真俊。”
“俊就亲?我是男的。”说是说,心里可是美滋滋,吻的感觉真好,长大以后,快二十年了,没有被人亲了,真想。
“我要是女的,一定嫁给师傅。”
“又犯神经了是不?”
“说真的师傅,没有您帮我检查之前,我真是想过,反正是一个蛋子的,不娶了,就和师傅过一辈子。”
“你不娶,我也不娶啊?俩光棍过一辈子?”
“您娶您的师娘,我跟我的,一家子热闹,不就多个光棍小叔子吗。”
“没听说过,别瞎扯了,谁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啊,还以为是同性恋呢。”我顺口而出同性恋,脸热热的了。
“同性恋又怎么了,北京人讲话,爱谁谁。同性恋——”
我紧急刹住话头,“行了,你平安无事,还是优良品种,快找个好女娃吧。
华阳是个可爱男孩,我一直惦着他。
我要离开这个大山的地方,回到自己家乡。
在临行前一天,我独自来到和万勇他们第一次游泳的地方,风寒寒,草已黄,牛毛细雨若有若无。清水河在这里拐了个大弯,大大小小的石块光光滑滑,我们曾经多少次躺在这块,那块,沐浴着和煦的阳光,听着水打巨石的涛声。正是沽水的初冬,河水没有了那么宽,那么急。对岸,是陡峭的岩壁。别了,大山。别了,男孩。<<<男人下身:为什么要天天洗
华阳已经结婚,有了自己的儿子。万勇回家乡去了,添了一个女儿。建军到了省城,进了保险公司工作。
我真心感谢他们,我真心祝福他们,那些曾经让我恋着的男孩。
万勇说过写过的话,时常在耳边:师傅,您何必活的那么苦呢。
师傅,不是我们坏,您比我们更坏,只不过您不说,您偷着做。
师傅,笑一笑十年少啊。
师傅,娶个师娘吧,娶了师娘您就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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