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后和他回家 醒来的床单上有血迹

  齐萱反应总比别人来得慢,对于朋友间的冷笑话甚至是他人的取笑,只有她会傻傻地问为什么。

  齐萱也爱钻牛角尖,一些原本清晰可辨的事,她老觉得

  哪里不对劲。

  但她不认为自己笨,逢人便说自己的“数学很好”,以致背地里被人议论为“书呆子”。

  齐萱钻牛角尖的本事同样用在了爱情上,明明那男人摆明要弃她,

  她还在千方百计找合适的理由证明他是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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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见面,我主动“暖场”

  我在湖北十堰二汽厂区长大,1997年差强人意的高考成绩让我只上了本市一所二流汽车大学。路鸣是我单调大学生活里的一个意外,但他毕业后回了新疆老家,我的初恋草草收场。那年9月,我简单收拾几件行装奔赴武汉大学,准备在那里安心考研。托熟人争取到宿舍床位,虽说是编外学生,但总算落了脚。以后的每天我就只在宿舍、自习室和食堂打转。

  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看曾经的“战友”一批批金榜题名,我竟不知不觉在武大历练了三次考研。有前辈说,学习不能光靠蛮力,我也在艰苦地调整着节奏。本来2004年研考我打算放弃,因为事不过三嘛,但我还是咬牙告诉自己再试最后一次。正是这一次,我被武大经济系录取了。

  象是突然间卸下了硕大的包袱,我恨不得和书本“绝缘”,投入到久违的轻松中去。我急切渴望新感情的出现。就在这时,我与高年级同门师兄张辉相识了,虽说我大他一岁,但还得按规矩尊称他。个头中等的他,戴一副无框眼镜,少了路鸣的那份洒脱,却在淡定中透出知性,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成熟。初次见面,为了给他留下好印象,我表现主动,不断寻找话题来搅热气氛。他若有所思的礼貌相待,让我觉得既神秘又亲切。

  我们彼此留下了联系方式,偶尔会发消息问候一下。但他很忙,大家生活独立,我也没理由常打扰他。直到去年,我们的关系才发生了质的变化。

  4月,他考取了北京大学经济系博士,常待在京城一家他实习过的证券公司帮忙。刚好我学分修满,打算外出实习,导师又把我推荐到了张辉所在的公司。

  b 他以患病为由拒绝我

  在北京,张辉帮我解决了后勤问题。我遇事就第一个想到他。那段时间,和他同处一间办公室是件幸福的事,因为偷看他认真做事让我愉快。他也开朗多了,我们常一起喝茶、聊天,偶尔也去附近的公园走走。

  8月,桂花飘香。实习就要结束了,我得返校准备毕业开题报告。临行前,张辉请我去他住处吃晚餐,也许是喝下肚的红酒起了作用,我很快在他温柔的目光里迷失了,歪倒在床际,隐约间我感到是张辉将我扶平躺下,而他的脸好像也慢慢凑近。“今晚不要走了”这句话我分明听得很清,但来不及分辨它意味着什么,我就被张辉搂住了。翌日清晨,我看见了床单上的血迹。

  有了这层关系,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张辉。可是他却没我想象中那般热情。回到武汉,我每天都给张辉发短信,隔天还跟他通电话。他的信息没有情人间热辣词句,但颇具文学气质,我更倾慕起他的才情来。

  开学了,张辉给我的聊天时间渐渐“缩水”,而且越来越不耐烦。我做课题遇到难题在qq上问他,他直说我“怎么连这个都不会?”。9月中旬的一个傍晚,他一接我电话就说要开会,我终于爆发了:“怎么你不是开会就是要写论文呢!你把我看成什么人呢?”他沉默了几秒钟,说:“手头事情的确多,刚进校课题压力很大,你别再添乱了。”我哭了。电话那头的张辉许久没出声,最后他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齐萱,我们还是分手吧。”为什么?我能感受到他的冷淡,但我只当他是不善表达,可怎能在我以身相许后这么说呢?我

  苦苦哀求他给我个理由,他才说自己体检时被发现有乙肝,学校只能让他协议入学,什么福利都享受不到了。“我不想连累你”张辉说得很诚恳,还叫我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被传染上。

  这对我不啻一记闷棍,我一方面不敢上医院,怕真检查出什么来,一方面又担心张辉,不想这时离开他。我向早我几年在广州工作的好姐妹求助,希望她能寄点钱过来,给张辉做医药费。张辉说过,因为家境不好,他没把患病的事告诉家人,现在他压力非常大。但好友听了我声泪俱下的哭诉后,坚持认为这是张辉的谎言,说我太傻。

  情敌出现,我写遗书逼他

  忐忑不安地接过检查报告,那几个“阴性”指标终于让我悬了大半月的心放了下来。我马上把好消息传给张辉,他竟没什么反应。我一再给他电话,要求他去治病,还说我会陪着他。他烦了,开始不理我。因为我筹不到钱,也不好开口问家里要,只能干着急。

  国庆长假我很想去看他,但考虑到开销大放弃了。他的态度有所缓和,主动给我发了关心的信息,虽然只有几个字,但足以让我开心一天。本来他还说有机会来武汉出差的,后来计划临时变动了。

  好景不长,张辉故态复萌,这次他做得比上次更决绝,他一定要分手,说是暗恋多年的女孩来北京工作了,要和她在一起。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觉得他不可能不爱我的。也许是我三番五次的纠缠,让他感到厌恶,他开始厉词挖苦我,说讨厌我,偶尔还谩骂。我也有放弃的念头,但无法原谅他的不负责任。我甚至想到了用处女膜修补术来掩盖曾经的过错,最终被好友及时制止。

  我试图忘记他,可午夜梦回仍辗转难眠,泪湿枕巾。今年2月一个凌晨,我写下一封遗书放在他邮箱,并给他发了条信息。三点多,他的短信似利剑划破了死寂的夜,这是他和我交往以来最快速的一次回信。他显然着急了,要我别胡思乱想。我蒙在被子里号啕大哭。其实,为了父母我不会轻生。我只想用这种手段逼他告诉我分手的真正原因,想问他是不是真生病了,有没有爱过我。那天他回答没有和那个女孩在一起。但我们分手是无法挽回的。

  那晚后,张辉更换了一切联系方式。我试图让好友从他台湾室友那儿探听消息,张辉愤怒地叫他室友别搭理我。好友说那个台湾学生的消息回得很礼貌,也把张辉的意思明确转告了,他不好插手。

  为了尽早摆脱情伤的阴影,我选择来广州就业,希望用疯狂的工作来填满时间,将他从脑海里拔出。四个月过去了,我象游魂一样奔波在职场上,就算有妈妈过来陪我,心底那丝苦涩仍然难以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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