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最高法院,是现代美国至高无上的法治精神的象征。可最近,学者有惊人的发现,作为美国最高法院的徽标图案,用的竟是中华舜帝的图腾标志。这显然不可能仅仅是一个巧合,美国文化才区区两百余年历史,而华夏文明却有五千年的传统,那么究竟是“抄袭”了谁?结果显然是不言而喻的事。
无疑,民主与法治是一个国家进步的标志。但是,基于对现代西方法治的认同与人们对中华文化认识不足,社会上存在一种弃“源”崇“支”、舍本逐末之趋向,认为中国没有“民主法制”的传统。这显然是大错特错的。实际上,中国是最早实行民主与法制的国家。追探中华文明史,早在“三皇五帝定乾坤”之时,各部落都实行民主推举部落的首领,后来随着部落的发展壮大演绎成各部落民主推选部落联盟首领。而联盟首领一旦发生大事也会找各部落首领一起民主磋商。部落的“最高领导人”选举,从黄帝至尧、舜、大禹,都推崇“贤与能者担当”的“禅让”,不搞世袭专制。其中,《史记•五帝本纪》曰:“德自舜明”。舜帝文化可以说是中国和谐社会之源。它见证了中华文化由野蛮走向文明的历史转折,其精神之魂为“德为先,重教化”。《舜典》也说,舜命令主持政事的各方首长,要对四方百姓提高政务的透明度,要让百姓们明察四方政务措施得当与否,详细倾听百姓意见。这充分体现了古代帝舜倾听群众批评的民主意识与远见卓识。
据考,自舜帝始,中国已开始了迈向立法安治的重要征途。他向全国颁布法规,统一律刑,使百姓儆戒。他命令把常用的刑罚用图案镌刻于各种器物之上,向百姓进行宣传,以流放来宽大应受五刑的罪犯,以鞭打作为官刑,板打作为教学用刑等。现今华人社会仍有新加坡等地还以鞭刑作为一种官刑,我国私塾过去一直延用教刑体罚学生,足可见其“法”影响之深远。当然,基于历史的某些原因,中国后来走上了奴隶与封建社会,“律”“法”显然有了更进一步的完善发展,随着中权集权的加强,“民主”开始出现一定程度的黯淡。但这丝毫无损中华先贤们对于“民主法制”不断探索与实践的光华。
现代人最推崇美国的民主法治,认为自1788年6月21日生效诞生《美利坚合众国宪法》,它在“三权分立”原则的实践中,让美国社会平稳延续了二百余年,没有出现总统或某一集团独断专行的暴政,公众的权利基本上得到保障。其实这恰恰是美国人善于学习的结果。众所周知,美国是最大的移民国家,它的民主与法治制度更多的是对人类文明成果的一种成功移植。如今,在世界各民族文明中,有几种精神已得到公认,它们是耶路撒冷的神性精神,雅典的理性精神,罗马的法治精神,伦敦的宪政精神,巴黎的革命精神,纽约的自由、融合精神。三权分立制度的产生及实行,严格来讲,是一种学习精神的成功示范。这对于我们开展现代民主法制建设无疑也是一个良好的启示,它提醒我们要大胆地借鉴人类其它民族创造的一切优秀文明成果。同时,美国最高法院的徽标用的竟是中华舜帝的图腾,它再次显示了中华传统文化其实本身就是一个大宝藏,如何以新的视点重新审视和认知刻不容缓,如何进一步让中华传统文化在新的时代背景下大放光芒、有效地保护和开发这些传统的文化宝藏也已是刻不可缓。
中国有一个成语叫“无法无天”,常用来形容一些人不懂“法”,不讲“法”,随心所欲,违背道理,胆大妄为。此语其实反过来例证了中国有“法”有“天”的概念是古已有之。至于今天还有人说中国没有“民主与法制”传统,显然是对中华传统文化视而不见、漠然不解的结果。连说洋文的“老美”都知道取“法”于中国了,不知道谁还在眼里、在心里、在骨子里对中国“无法无天”。
2005年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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