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挨了打。原因是她犯了可耻的浪费罪,她赌气把女儿放下的半块馒头扔进了垃圾桶,男主人就跳过去一巴掌扇在了女主人的后脑勺上。
作为不得已的观众,我企望可以通过什么阻止战争,沸腾起来的热血直顶脑门,我厉声谴责男主人的行为过于暴力。我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让它默不作声,虽然我有时候也认为这并不是我不够狠心而是我还过于年轻。
结果是,我被男主人甩在了一边,一阵的噼里啪啦声又落在了女主人身上。我的勇气几乎是突如其来的,又一次挡在了他们中间,言词更加激烈。斥责之词又一次击怒了男主人,终于他将怒火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只有消灭帮腔,才能使自己的话语充满威力,男人勒令我马上出局,说我一个外来人没资格开口,他一个大男人管得了他的家。我的企望最终被男主人认为是添油加火的阴毒行为,故事以女主人哭着离开家门得以平息。
我忘记了我是如何让男主人从新又和颜悦色起来,反正在最后他还算原谅或是默认了我的英武的善意。但并不证明恢复常态的男主人认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端,他仍然理直气壮,仿佛被说服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不用管她,一会儿就回来了,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她无处可去。”
果不出男主人所料,不多会儿功夫,女主人就自动回家了。顷刻间,我显得笨嘴拙舌起来,不晓得应该如何去宽慰她才好,反倒是她显得大度得多,反过来安慰我说“没事儿。”似乎她在马路上时认真的对扔馒头的事儿悔了过似的,以她现时的这种态度放在故事发生之前,她一定不会挨揍的。
回到家里,我仔细再想女主人的挨打。最终也没想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快的就回来了。记得我问男主人:“你以前打过她吗?”他说:“这算是轻的了。”我劝他去把她找回来说:“就是因为她没地方可去才要把她找回来呀。”男主人说:“越去找她,她就越会觉得自己委屈,跟本用不着,每一次都是她自己回来。”我本来是想跟出去的,可我不想再被认为我是添油加火的人,就没敢行动。男人说女主人能有今天全是托他的福,说没有他的那些人际关系,她跟本就没办法生活下去。我说:“别说人家还上着班,有着自己的工作,挣着不比你少多少的工资,替你分担着家庭重担,就算是说明了你养着我,我也不可能让你想打打,想骂骂的,是我的话,早就过不到一块去了。”男人说他对女人好的时候很好。男人说出那句话时,我甚至联想到了他们和谐美满的性生活,还联想到有人在网上回帖专门问我:“婚姻关系中性生活真的不重要吗?”记得我当时无言以对。
木子美般在欲望来临的任何时刻,在可以泄欲的任何地点,甚至在大路边上的僻静处也可来上一场神魂颠倒的行动,或者王二般困在水中央时也能够来上段倒挂金钩的插曲,实在是非我等女子所能享受得了的。如果现实生活中遇到以上种种,我想我会当即拒绝,甚至会准备一把刀子自卫也未可知。
我等女人于性生活的要求或许显得过于老古董或不近某些人所讲的人的本性。似乎仍然躲闪在古老的文明与传统的惯性当中,但它的确让我等灵魂温暖、身心安宁。不打骂,不歧视,够坦诚才是我等推崇的婚姻基础,而对于性福生活的要求,仅仅是一种金龙鱼与散装油的区分,一种节竹虾与普通虾的由自身经济壮况下的实际情形般的天然选择。如果可以选择,我想猴子决不会在棍棒的威力下翻腾跳跃,海豹也决不会穿梭于小池子中向游人露出乞食的哀伤眼神。如果得不到应有的尊严与尊重,我宁可鱼死网破。
当我以我们结婚六七年来从来没打过一次架为荣向男主人炫耀时,男人竟然说那是因为我懂事,这是我所没有想得到的。懂事原来也还被不懂事的人所欣赏着,让我觉得我的老公要比眼前的这个男人懂事得多。还有什么能比遇到一个温和柔情、宽容大度的男性更理想的事情呢?再仔细想就是争取的事情了,把男人们的暴力、任性与凶恶消灭在萌芽状态,需要女人们有足够的胆量、勇气和智慧,努力吧!为使自己成为人中之人,而不是男性们的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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