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洗了个澡,涂了淡淡的一层黑色眼影。北京冬日的早上下起了薄薄的细雨,出门,右拐,左拐,再右拐,我来来回回的寻找819路站牌。
在网上查到地安门附近有一家基督教堂。在地安门下车,左小诅咒的地安门完全不是我想象的摸样,现实与幻想总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存在。我从地安门走到宽街,问人,让我往西走,回走了一站的,问人,又让我往东走。这样来回在一条街上走了四五趟,又一次深刻体会到没有方向感,头脑又不灵光的缺陷,这一点,得用我日渐训练出来的耐心弥补。鼻子以下开始冻的麻木,为了鼻涕不至于流出来,我得不时的使劲吸吸鼻子。我想我的鼻尖现在一定是红扑扑的,比胭脂的色彩更好看。耳朵里的音乐我已经可以哼唱了。
终于在一个路口看见一个面容和善的老大爷,向他打听宽街教堂,他慈祥一笑,揽过我的肩朝胡同里一指,一时间受宠若惊,我终于找到我寻找了一个上午的教堂,灰白色的建筑,看来年代并不久远,铁花的大门刚刚关上,现实与幻想总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存在。正好出来一个头发白尽的老太太,也是朝我和善的一笑,我问她闲人是否可以入内。她回答说我们祷告刚刚做完。我说没关系,我只是随便看看。于是我推开那座厚重的大门,上面还沾着雨水的湿气,冰凉冰凉的。
礼拜堂不过是个普通的大会堂,陈列着一排排的排椅,没有开灯,黑糊糊的,椅背反射着一点光亮,幽暗诡异;一架风琴,躺在教堂唯一的光亮处。老太太跟了进来,开始询问我的姓名与年龄。紧接着就是长篇的传教演讲。
“我们共同的父亲是天主。”
“上帝给了我们生命包括一切,而我们有的人却不知道他的存在,不信仰他,这是最大的罪。”
“信仰上帝的人才是有灵的,不信仰的人只有魂,但没有灵,死后会下地狱。”
“上帝是爱我们的,爱我们每一个人。”
····
上帝,我从来不想死了以后才上天堂。
站在空洞洞,黑糊糊的教堂里,听一个老太太瞪大了眼睛跟我长篇大论,我开始有点消受不起这样的热情。显然老太太已经把我当作自己人,我与她的距离,不会超过两个拳头,她的脸使劲凑向我,好让我真切的感受到上帝普大的仁慈和爱。我也瞪大了眼睛,明显看到她年老下垂的眼袋和黑眼圈,微凸的眼珠,苍白的皮肤。在那样的环境下,让我本能的联想到耶酥被钉上十字架垂死的画面。阿门,神啊,我绝对无意诋毁你。老太太放在我胸口的手明显比我的手更暖,这才让我相信她确实还是活人。
经过一番洗礼,老太太送我一本小册子“love joyand life”,我终于得以逃离我平生第一次进入的教堂。而教堂里除了有一排排排椅,风琴的尸体,还有些什么,我都还没来得及看个仔细。
地安门离后海已经不远了,上个月走过一次,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已经开始学着刻意去记住我所走过的地方。下午雨停了,太阳睡了个大懒觉终于出来了,鸦儿胡同里笼罩了灰蒙蒙的雾气,已经不是我十月来的时候那清爽的摸样。天气越来越冷,人越来越少,穿的越来越多,一个个裹的象乌龟。老大爷们还是靠着墙根下象棋,老太太们在湖边健身,三轮车在胡同里霸道的乱窜。柏油路上印着无数车轮的痕迹,银杏树的叶子小心翼翼的躺在上面,落光了叶子的树枝在天空中张牙舞爪。我拖着鞋子独自在胡同里行走,书包上的零钱袋打在包上啪啪的响,孤单与我做伴。
后海边上有家咖啡馆,挂着illy的牌子,那是我在成都常喝的咖啡。进门就闻到浓浓的咖啡豆的香味。要了杯卡布奇诺,歇歇脚,待天黑,继续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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