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诗选刊论坛
西部散人:反饰是当代诗歌势不可挡的旗帜。
低诗歌理论家:低诗歌运动的深远历史意义:⑴、低诗歌运动是中国现代文化革命的一部分,是中国诗歌史上一次目的、意义明确的反崇高、反粉饰的诗歌革命。反饰主义战士在这场运动中起到了先锋作用。杨春光、张嘉谚、丁友星、典裘沽酒、徐乡愁、龙俊等先进分子指导和推动了运动的发展,并起到了领导作用。⑵、低诗歌运动给几千年以来高诗歌集权以致命的一击,它冲破了高诗歌集权的重重封锁,争取到了诗歌话语权力。低诗歌的应运而生,无疑代表着平民普遍的诗歌利益,它建立起来的将是现代的诗歌、低层的诗歌、平民的诗歌、大众的诗歌。⑶、低诗歌运动不约而同地从下半身、荒诞、反饰、后政治、垃圾、撒娇、放肆、无限制、平民、俗世此在、民间说唱、赶路、草根写作等诗歌的各个方向朝一起涌来,在二十一世纪初中国网络诗坛汇集成了一股低诗歌狂潮,并且将逐渐影响和改变中国诗歌的发展方向。⑷、低诗歌运动促进了现代化文化在中国的传播,为中国文化现代化的最终实现奠定了诗歌基础。⑸、低诗歌运动推动了诗歌回归现实,关注民生、关注人权、关注人性,以人为本、以民为本,摆脱“真、善、美”的绝对崇高控制,同时展开对“假、丑、恶”全方位的审丑与解构。⑹、低诗歌运动标志着中国诗歌由高诗歌向低诗歌嬗变的开始,是中国诗歌民主的新纪元。
牛黄丸:理论家又开始粉饰低诗歌啦,来,我给你反饰解构一下。猪诗歌运动的深远历史意义:⑴、猪诗歌运动是中国现代文化革命的一部分,是中国诗歌史上一次目的、意义明确的反崇人、反粉饰的诗歌革命。反饰主义战士在这场运动中起到了先锋作用。杨春光、张嘉谚、丁友星、典裘沽酒、徐乡愁、龙俊等先进分子指导和推动了运动的发展,并起到了领导作用。⑵、猪诗歌运动给几千年以来人诗歌集权以致命的一击,它冲破了人诗歌集权的重重封锁,争取到了诗歌话语权力。猪诗歌的应运而生,无疑代表着平民普遍的诗歌利益,它建立起来的将是现代的诗歌、猪层的诗歌、平民的诗歌、大众的诗歌。⑶、猪诗歌运动不约而同地从下半身、荒诞、反饰、后政治、垃圾、撒娇、放肆、无限制、平民、俗世此在、民间说唱、赶路、草根写作等诗歌的各个方向朝一起涌来,在二十一世纪初中国网络诗坛汇集成了一股猪诗歌狂潮,并且将逐渐影响和改变诗歌的发展方向。⑷、猪诗歌运动促进了现代化文化在中国的传播,为中国文化现代化的最终实现奠定了诗歌基础。⑸、猪诗歌运动推动了诗歌回归现实,关注民生、关注人权、关注人性,以人为本、以民为本,摆脱“真、善、美”的绝对崇人控制,同时展开对“假、丑、恶”全方位的审丑与解构。⑹、猪诗歌运动标志着中国诗歌由人诗歌向猪诗歌嬗变的开始,是中国诗歌民主的新纪元。
低诗歌理论家:从你的所作所为,可以看出:你可能连猪都不如!有时间去干一点有益的事,哪怕就一件也好。从现在起,对于像你这样不说人话的人,我们只能鄙视你,决不希望和你对话,你也要知趣,别再跟我们的帖子!
牛黄丸:在吃屎和乱交方面,人的确不如猪。与你们这些诗歌垃圾斗,我认为很值。我不能看着诗歌再让人任意糟蹋下去。
红狐圣女:牛黄丸可能就是《低诗歌狂潮》结尾所预测的那些“高诗歌等传统诗歌习惯势力”,他在他的主子的怂恿下,再也按耐不住自己了,跳出来“抵制与反对”低诗歌运动,逆历史潮流而动!
杨继晖:诗歌将向美学回归。低诗歌也好,完整性也好,还有什么平民、原生态等等都是一种探索方式,但不是结果。
丁友星:现代美学应该是审美学与审丑学之和!传统的美学只有审美,没有审丑,是不完全的美学。低诗歌不仅要审美,更重要的是审丑,它集审美与审丑于一体。这就是低诗歌的美学追求。
杨继晖:你这不是同意我的观点了吗?呵呵!
丁友星:如果你坚持的是现代美学观,即:审美与审丑为一体;那么,我们的观点就一致了。希望杨继晖先生在这方面多发表一些自己独到的见解,以便我们共同丰富和发展低诗歌理论。
杨继晖:给人美感的、震撼的、思索的,就是好的诗歌。而其中的关键词,就是美学。突破性禁区,说的好听,你再怎么突破,也走不出下半身和垃圾派的影子,他们在这个区域的积极探索,不是仅凭热情支撑的。“政治的批判与批判的政治,是有利于政治健康发展的。”这话不是你在这说说算的。
“低诗歌的这种颠覆性与叛逆精神,势必会遭到高诗歌等传统诗歌习惯势力的抵制与反对”。很多事情不要那么仓促间便下结论,还有几种可能:一是你们无疾而夭,二是蹒跚行走,三是兴也勃、亡也忽,轮不到谁来抵制反对,你们就退出了。
丁友星:由此看来,你的美学观是不完整的美学观。“给人美感的、震撼的、思索的”诗歌是好诗歌,但不能“给人美感的、震撼的、思索的”诗歌不一定就不是好诗歌。这仍然涉及的是美学的全部问题。“给人美感的、震撼的、思索的”诗歌追求的是审美的、崇高的美,是美学的一部分;美学的另一部分是丑,通过审丑达到美的境界。
对于“真、善、美”的审美与对于“假、丑、恶”的审丑同是美学的内容,二者缺一不可,缺一的美学都是不完整的美学。(关于这方面的理论,我曾经在《低诗歌审丑学·总论》中有过详细论述,在这里就不再赘述了,请见谅!)
至于谈到两个禁区,即:性禁区与政治禁区问题,不是哪个流派、哪个人的写作问题,哪个流派、哪个人的写作都不可能完全突破这个作为时代集权的两个禁区,只有全社会的突破才是真正的突破。因为这是一个文化历史潮流的问题,是我们这个时代人们必须争取的话语权力问题,我们无须介意在我们的时空中能否实现,我们只管努力去争取,这就是我们作为有社会与历史责任感的人的社会与历史的责任感。我们已经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希望杨继晖先生也应该有充分的思想准备,突破两个禁区绝非易事,靠一朝一夕的热情是远远不够的,我们要有“愚公移山”的精神,坚持不懈,相信再遥远的目标都能够一定实现!
二、他们论坛
安明:哇,长见识,诗哥,这么多名堂呢!
衣水:感觉不错!很有概括力!
骆耕野:在过去的时代,我们只有不满的自由;在现在的时代,你们已经有批判的权利;在未来的时代,我不敢想象。
丁友星:骆耕野标志着一个诗歌时代——不满时代!新文化将从不满时代——反抗时代——反饰时代。
牛黄丸:感觉不错也,所有的垃圾全被收进来了,还理论的挺象样呢,不愧为破烂大王哎!
蒋品超:如果把性写成淫是不会有前途的,我已经看出张嘉谚的虚伪本性也是一欺世盗誉之辈。这种人比于坚、伊沙们还丑恶,于坚们是从一个拥有次话语权者(我把拥有政治操控权的话语权视为主话语权)的角度打着民间的旗号,也就是他的良心中尚知道民间声音才是诗歌要有的声音,张嘉谚则是一个连次话语权都不具有的家伙站在真实的民间上却把于坚、伊沙们从良心中已视为丑恶的东西极力鼓吹,在民间的地位打着反政治的旗号贻害民间,以企图获得于坚、伊沙这些拥有次话语权人们在诗歌中对他的垂爱,取得一点次话语权。这种家伙是民间的祸害,是最实质的无耻者。
老象:品超先生,在网络上批评一个人是极容易的。
品超先生,在网络上批评一个人是极容易的。但请注意,批评最好是有理有据,可别信口开河,胡说乱道。你用“虚伪本性”、“欺世盗誉”指控张嘉谚,没有什么不可以。你给张嘉谚戴上吓人的大帽子,什么“民间的祸害”,“最实质的无耻者”,有什么依据吗?我这里所说的依据,是指文本,即张嘉谚的评论文章,同时也指你对张嘉谚文章的具体分析与批判。没有这种依据,你这一通指斥便只是情绪化的发泄罢了。老象(张嘉谚)涉网以来,不拉帮,不入派,坚持言说的独立与自由,哪怕没一个人赞同,我亦自己对自己的言论负责。品超,你也是有影响的网络诗人,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因为我和你在网上有过几次对话,也曾通过电邮交换过一些看法,从未有过什么分歧,也没什么过节。所以我觉得你忽然作这种情绪化发泄有些莫明其妙。我一向因身体欠佳(刚动一个胆切除手术,已一个多月没上网),时时提醒自己上网悠着点儿。老实说,那些虚名浮誉之类,老象还真不当一回事。丁友星编低诗歌选我实际上基本没过问。你的指控是否有些神经质了?我再说一遍,老象(张嘉谚)欢迎批评,但批评也须够上档次。无端的指责漫骂,恕老象不予奉陪。
品超先生,由于你的指责牵涉到低诗歌,现把我对低诗歌认识的主要文章——《中国低诗潮》(文略)——重新发在这里,供你和其他认真探讨真理的朋友批判教正。
蒋品超:长文短见,跟我谈理论你实在少太多档次。你的恶毒是编造历史,你能激起我的不是如与伊沙、于坚们的关于观念、方法的争论,这才涉及到理论。你在居心叵测编造历史,对你至多要涉及的是要浪费我的精力来揭穿被你恶意编造的谎言。
老象:你真的有病么?
蒋品超:不是我有病!我捍卫自己就是捍卫历史!是你明知事实真相却歪曲历史!蒋品超的名字是中国新世纪变革着文化思潮无法回避开的,就跟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中国新诗无法回避胡适、郭沫若、徐志摩,八十年代无法回避北岛一样,回避就是歪曲!我捍卫自己就是捍卫历史!
老象:我总算明白了,张嘉谚竟敢在自己的低诗歌低诗潮中系列论文中从不提说蒋品超的大名。真是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蒋品超先生,我当然希望您是中国低诗歌的弄潮儿。可是,我哪敢随便把一个名角儿生拉硬拽进低诗潮中,惹人笑话。
中国低诗潮鱼蛇混杂,泥沙俱下,屎尿屁俱全,你就那么在意,真该代表垃圾们感谢你。
原来,你是要当“人”不让进入诗歌史的,老象在论述低诗歌时竟然不提蒋品超,罪莫大焉!我这时忽然想起你一篇文章的题目来——《我如何改变了中国诗坛?!》
真气吞万里,俨然英雄盖世。你当然时时在乎是否有人有意或恶意回避“蒋品超”了。张某人见蒋某人英雄无敌,竟敢明知故掩,视而不见。岂不可恶可恨之极!
品超兄,你要为自己树一块碑屹立中国诗坛,当然很好。当今网场,什么奇迹都可能发生,想怎么干都可以。只是何必把怒气怨愤向老象发泄。殊知老象(张嘉谚)为之鼓吹的,不过是一堆“垃圾”而已,你蒋品超似的英雄,硬要挤进垃圾堆中,真是何苦来!
丁友星:郑重通告:我是真心诚意地向大家征求意见的,不希望看到大家因我的文章而相互骂架。为了我们共同热爱的诗歌和真诚的友谊,请相互尊重!最后,希望朋友们继续为我多提宝贵意见,哪怕是批评意见,我洗耳恭听!
牛黄丸:咱也来首低诗歌,给低诗歌专家看看:从现在开始/我也玩一玩低的/我知道现在就流行这个,/你们也就爱看这个//我写的第一句是放你妈的屁/我写的第二句是操你妈/暂时有这两句就够用了/这回总算是够低的了吧。//亲爱的低诗歌理论家,/如果你说我的诗好/我就送给你第一句/如果你说我的诗不好/我就送给你第二句/不管怎么说/咱也总算是低了一把了。
低诗歌理论家:你歪曲了低诗歌。
典裘沽酒:诗的感觉不错,但你对低诗歌的理解错了,低诗歌不是要骂人,就算是垃圾诗也不是为了骂人!
牛黄丸:我这还不够低?再低就得去掘你家祖坟了,哎,想跟上潮流还真不容易呐。又改了一下标题,《致低诗歌专家》,这样更直观一些。
你这个垃圾:纯粹一个装痞的傻逼!
牛黄丸:你爷爷我就是用你这种傻逼的理论,才写出这样的诗来的。
骆耕野:诗坛因有你这种人而悲哀!
牛黄丸:我也正想这样说,诗坛因有你们这群垃圾而悲哀!
骆耕野:你真无赖,说你都嫌丢人。
牛黄丸:我没时间陪你们这群白痴拉家常。这种无赖的理论不是你们提倡的吗?
红狐圣女:中国诗坛似乎已经沉寂得太久了,到了应该有所作为的时候了!
牛黄丸:同意你的观点,但不是一直向下,再向下就完全进坟墓了。
红狐圣女:由此看来,你根本没读《低诗歌狂潮》文章就在这里空发议论,这样不好!显得你牛黄丸很小人!在这里,我不妨引用一次《低诗歌狂潮》中的观点:“低诗歌的真正意义不在崇低。因为崇低不是低诗歌的真正目的,崇低只是低诗歌的过程,它在完成解构崇高话语集权之后,崇低的“意识革命”历史使命也就同时完成了,其后建构话语权力的历史使命便交由反饰来继续完成。因此,惟有反饰才是低诗歌的真正目的。反饰虽然同时也包含着解构,但反饰是在解构话语集权基础之后的更大层面上,还要担当起更加重要的历史使命,那就是重新建构起民主的、平等的、自由的、大众的平民话语权力”对你加以批驳!
最后,我还要奉劝一句牛黄丸先生:无论是为人还是为文,都要有一点品德,不要缺德,客观地对待一切事物,哪怕是与己相悖的事物;否则,你的为人、为文都会为绝大多数人所不耻!想想吧,你会明白这个道理的,除非你是一个品德低下的人!
牛黄丸:圣女:我现在正是在用反饰的手法,解构低诗歌呀。这是他们自己提倡的手法,我不过用在了他们自己身上而已。你不明白事理,最好请你不要空发议论,这样不好!
红狐圣女:牛黄丸,你很无聊,也很无赖,甚至是道德品质低下!学术研究讲究的是“百家争鸣”,不是“百家谩骂”!
牛黄丸:瞧瞧,圣女的脏话出来了吧,这样漫骂可不好呀。
红狐圣女:你也知道谩骂人的脏话不好啊?说明你还有点人味。那就闭起你的臭嘴!
牛黄丸:让大家瞧瞧谁的嘴臭吧,懒得理你这种人,白取了那么好听的名字。
红狐圣女:让大家都来看看牛黄丸的回帖,有几帖不是骂人的?如果用“满口喷粪”一词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
陈耀东:未免也太危言耸听了吧?中国乃泱泱诗歌大国,难道真如你所言:“由于其受到地理和文化上的隔绝,特别是受到漫长的封建专制政治的长期压制,中国诗歌虽然也呈现出一定程度的高低两极对立转换的模式发展;但相对于西方世界诗歌而言,中国诗歌作为一个整体,没有按照诗歌的发展周期规律发展,高诗歌几乎占据了整个诗歌发展史,远远重于低诗歌,以至于高低诗歌极性比例严重失调,致使中国诗歌史高诗歌泛滥,而低诗歌却微不足道。”?
牛黄丸:这样弱智的诗歌理论,一口气能搞十个出来,来大家进来一起乐乐。咱也来一段诗歌理论:由于其受到地理和文化上的隔绝,特别是受到漫长的封建专制政治的长期压制,中国诗歌虽然也呈现出一定程度的猪人两极对立转换的模式发展;但相对于西方世界诗歌而言,中国诗歌作为一个整体,没有按照诗歌的发展周期规律发展,人诗歌几乎占据了整个诗歌发展史,远远重于猪诗歌,以至于猪人诗歌极性比例严重失调,致使中国诗歌史人诗歌泛滥,而猪诗歌却微不足道。”
再来一段:
由于其受到地理和文化上的隔绝,特别是受到漫长的封建专制政治的长期压制,中国诗歌虽然也呈现出一定程度的人鬼两极对立转换的模式发展;但相对于西方世界诗歌而言,中国诗歌作为一个整体,没有按照诗歌的发展周期规律发展,人诗歌几乎占据了整个诗歌发展史,远远重于鬼诗歌,以至于人鬼诗歌极性比例严重失调,致使中国诗歌史人诗歌泛滥,而鬼诗歌却微不足道。”?
那位有兴趣,还可以替换一下也创造一段自己的诗歌理论,这比他妈上趟厕所还容易,来想出名的诗友请试试吧。不过别忘记了你要先练厚你的脸皮哟。祝你成功。
陈耀东:牛黄丸,探讨理论没有你这样探讨的,你别跟我的帖!我是对理论谈自己不同的意见,你是搞个人恩怨,无聊。
牛黄丸:陈耀东,这么弱智的理论也值得你探讨,无聊!谁稀罕跟你的贴。我对你的话反驳一下。这个大家一定要看的,请进:首先说明我和低诗歌阵营中的任何人没有个人恩怨。其次我认为我与低诗歌探讨理论的手法比你更有效。因为我是用的是低诗歌自己提倡的理论手法。他们这些人在不停地粉饰,结构低诗歌,而我则是在反饰,解构低诗歌,这种反饰解构的手法,正是低诗歌这些人自己所鼓吹和提倡的。这种理论根本就立不住脚,漏洞百出。不过我认为这种反饰解构的手法是对付低诗歌最为有效的了。
附:张嘉谚关于《低诗歌狂潮》一文的修改意见
友星,为编选低诗歌选本并作此《低诗歌狂潮》一文,你正作十分严肃的努力。我们相信这是一件很有意义也值得一做的事情。《低诗歌狂潮》一文,我曾在《低诗歌时代》上建议改标题为《低诗歌风潮从网络涌来》。今日我又看了一遍此文,想到几点,再作建议如下。
1)低诗歌的应运而生,无疑代表着平民普遍的诗歌利益。从这个意义上讲,低诗歌又不无区别于高诗歌、中诗歌之意,它是现代的诗歌、低层的诗歌、平民的诗歌、大众的诗歌。其在诗学追求上具有二求性,即:崇低与反饰。
——以上一段文字,老象建议可否删改为:“低诗歌的应运而生,无疑代表着平民大众普遍的诗歌利益,它是现代的诗歌、低层的诗歌、平民的诗歌、大众的诗歌。其在诗学追求上具有二求性,即:崇低与反饰。
2)崇低之所以能够成为低诗歌的一求性,是因为在诗歌崇高的集权中,具有崇低意义的诗歌几乎完全成为诗歌熵。而这个熵在很大程度上远远超越了高诗歌的能量,但它却一直被高诗歌集权排斥浪费着,不能用来为诗歌文化作功。因此,低诗歌就是要海纳高诗歌、中诗歌和诗歌熵于一体,成为摧毁诗歌集权的力量,实现诗歌资源最大程度的配置。
——本节引入“诗歌熵”的概念,殊为费解。老象建议可考虑取消。我试作如下改动:“崇低”之所以能够成为低诗歌的“一求”性,是因为合理的“低性”在诗歌中历来为崇高的“集权性”所遮蔽,具有崇低意义的诗歌没能得到应有的彰显。而在实际上,崇低写作对于人性的诠释与掘发并不弱于崇高诗写的力量。特别是当崇高变得垃圾化,伪崇高四处泛滥之时,崇低写作更会焕发远远超越高诗歌的能量!低诗歌的崇低,既是对人性认识的拓展,亦是对伪崇高的拨反。中国诗歌只有将真正的崇高与崇低融于一体,才能在当下全面集合摧毁集权话语的力量,实现诗歌资源最大程度的分享。
3)崇者,尊重、推崇也。当下,我们着重推崇诗歌崇低的因素有诗学家张之一《信口开河说“崇低”》中所说的“中国当代文学史——不独当代诗歌史——就是一出矫饰粉刷、歌功颂德的历史。中国文人,从来也没有象最近五十年来深陷丧尽独立自由之人格,鲜廉寡耻于卖身求荣、求富、求命的境况之深的了,这种始于迫不得已升华于巴心不得的现实环境的生存境遇,决定了其为文之虚浮矫饰。”因素,更有反诗歌话语集权的因素存在。崇低,从某种意义上讲,对崇高具有革命性与批判性,它是对崇高的一种解构。
——老象建议,此节可改为:崇者,尊重、推崇也。连反对低诗歌崇低反饰写作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中国当代文学史——不独当代诗歌史——就是一出矫饰粉刷、歌功颂德的历史。中国文人,从来也没有像最近五十年来深陷丧尽独立自由之人格,鲜廉寡耻于卖身求荣、求富、求命的境况之深的了,这种始于迫不得已升华于巴心不得的现实环境的生存境遇,决定了其为文之虚浮矫饰。”(张之一《信口开河说“崇低”》)由于种种权力话语因素对诗歌精神的压迫。低诗歌在当下的崇低,不仅是对伪崇高的逆反,同时也具有解构假大空权势话语的革命性,它的批判意识,正是对真正的崇高精神的救助。
4)通俗简捷地解释,反饰就是:不润假不饰真。决不是某些人凭空想象的那样:“反饰就是不加修饰:一是写诗的过程不加修饰;二是诗意的不加修饰”和“粗糙而肤浅”(垃圾诗人小月亮语)!
老象建议,此节可改为:通俗地解释,反饰就是:不润假不饰真(“不饰真”一语还望斟酌)。有人凭空想象反饰就是“写诗的过程”与“诗意”两者的“不加修饰”,不能不说这是对反饰作了“粗糙而肤浅”的误解!
此外,此文对诗歌史之“周期律”化用辜教授的“阴阳起伏论”重新作“高与低”的阐释,是否可行?至少我还不敢这么看。诗歌理论当然应当创新,但论述一定要充分才好。
暂提以上几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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