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图 夏曾珍
刘谦的档期排得满满当当:8月8日、9日还在无锡演出,8月10日就已经赶到上海,从下午3点到晚上10点,“车轮大战”不同的媒体;8月11日,又是某品牌干脆面的代言活动……再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他的疲态。
他说,春晚过后,自己基本上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以至于一个月只能回家两天。“我已经被激发出无限的潜能了。以前我不可以超过两个礼拜不回家,会发疯,但现在,只能疯了之后恢复原状,再疯一次。我和经纪公司翻脸太多次了,但结果……当然没有回家啊。如果我不翻脸的话,一个月可能两次都回不了。”
想当宅男,却回不了家
2001年到2003年,如果你在周末路过徐家汇公园,那么你很可能曾和刘谦擦肩而过,当时,他是星空卫视《魔星高照》节目的主持人,在街头随机拉住路人表演魔术。当然也有被路人拒绝的回忆,“没关系,反正只是做节目,何必逼人家呢?”
他有时也会扮成路人,“有次我到一家商店买口香糖,暗中做了个小动作,于是口香糖包装纸一打开,里面都是钱,老板见状兴奋得哇哇叫,把他店里其他口香糖的包装纸全都拆开了……”
不过,生活中的刘谦根本不会像做节目时跑到商店里去恶作剧,他只喜欢待在家中,打游戏、吃泡面,当宅男,两个星期不出门也无所谓,“偏偏如今造化弄人,搞得我不能待在家里”。
每一次来上海,他都住在南丹路上节目组订的同一家酒店,3年下来,他跑遍了上海。对于上海,他的最爱是外滩,“第一次来到上海就跑到了外滩,那是2001年,当时觉得外滩的夜景是我这辈子见到的最漂亮的——浦东对我来说没感觉,因为世界上许多城市都是那样子的。每次来上海,我必去外滩,也会去和平饭店听老年爵士乐队,有朋友来上海,也会带他们去。”
享受表演,却不愿处处秀
在代言活动中,刘谦邀请在场记者做搭档,随机抽出的扑克牌撕去一角,转眼变进了封闭包装的干脆面中。这个魔术,俨然是春晚那个把戒指变进鸡蛋的魔术的翻版。刘谦用的究竟是什么手法,至今议论纷纷,各地的魔术师也据此挑战刘谦,称这个魔术不过是小儿科。“听过太多类似的言论了。我能肯定的是,这个魔术是我的独创,如果有人说能破解出来,那么请拿出视频等证据来,但遗憾的是,至今为止,我只是听说而已。”
魔术师是否能随时随地表演魔术?这得看魔术师本人的意愿。刘谦说,自己并不喜欢在大型场合“露一手”,生活中也不会随身携带魔术道具。为证明自己,他甚至把戴在手指、手腕上的戒指、护腕一个个褪下,让记者检查,“随身带魔术道具,这不就像歌手整天把麦克风带在身上吗?那很奇怪哎。我在魔术中得到的乐趣不在于恶作剧,而是当我表演魔术时,观众给我掌声或表现出惊喜的表情,这让我很有成就感。要通过魔术逗人开心,我更愿意是在私底下。”
爱小孩,却没空交女友
春晚过后,刘谦的生活改变了很多:他放弃了运动计划,还得注意自己的语言别太“台湾腔”,“比如大卫·科波菲尔,在台湾是翻成‘大卫·考柏菲’的,照顾到这边的观众,我会尽量说大卫·科波菲尔,我知道我现在的读音还是和大陆这边不一样,但感觉没有差那么多啦”。为了大陆市场,他开始放弃当年开掘的日本市场,“日本是我曾经的人生体验,最近日本富士台有个节目找我,我一点都不想去,因为我在这边忙得快疯了”。
没有改变的,是沉思和寻找灵感,“我上台前,一定要有半小时至1小时的沉思,把心静下来,先面对自己,然后才能面对观众;我还有一个本子,随时把想法记下来,就连睡觉也放在枕头边,只要一梦到什么东西,醒来马上记下来。这些习惯都是在大学毕业之后参加国际魔术比赛的过程中培养起来的。”
刘谦心目中的女友是“大智若愚型”,“外表看起来越呆越好,但内心一定要聪明”。话虽这么说,他却是忙得不敢考虑交女友、结婚,“没有时间。结婚不是我现在该做的事情,但有时候看到周围的人抱着小孩也觉得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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