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底,我探亲回部队时带了5斤黑色电子表。这玩意儿在沿海老家多到论斤卖,但在驻地山西还是个稀罕物。
我每块20元卖给战友们,一块表赚3元辛苦费。第二天早上出操,连队一百多号人手腕上全有了一道“黑箍”,齐刷刷的。为此,战友们与我的感情骤然升温。不过,吃过晚饭后,排长就来找我谈心了:你给战友们带的表是从哪进的?多少钱进的?“托亲戚从海边船上搞的,每块17块。”排长的脸黑下来了:“雷锋做好事要过辛苦费么!你要深刻检讨……”我灰溜溜地把3元钱退给了战友们。他们得知我从中赚了钱后,纷纷翻脸,这个说我要钱不要脸,那个讲战友的情分是靠钱赚得来的么。因为涉嫌“投机倒把”,我还受到了党内“警告”处分。
1981年,我复员进工厂当了驾驶员。那时,个体户多了起来。驾驶员的工作“油水”很大,司机捞“外快”的收入远比工资奖金高。只有我一概拒绝。同事们暗里笑我是个“宝”,要脸不要钱。我记挂着排长的教训,一直不为所动。
只是今年听说排长退伍后做起了拿差价、吃回扣的生意。这还是当年对我痛心疾首的他吗?我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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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养生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