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华,女,高平市人,生于1958年10月。现为国家一级演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山西省剧协副主席,晋城市剧协主席,山西省上党戏剧院副院长,晋城市上党梆子剧团名誉团长。在二十余年的舞台生涯中,扮演了众多活生生的戏曲人物形象,其扮相端庄大方,唱腔清脆俏丽,表演入木三分,出神入化,达到了较高境界。
张保平,男,沁水县人,生于1960年10月。现为国家一级演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晋城市剧协副主席,晋城市上党梆子剧团团长。在长期的演出实践中,以其扮相俊美,坐派潇洒,唱腔刚柔相济,刻画人物准确,深得专家和广大观众的赞赏,是上党梆子生行中承上启下的人物,被誉为“上党第一生”。
吴国华:祖辈就是梨园名票
我们这个家庭比较特殊,是个搞艺术的梨园世家。我的父亲郝同生、母亲吴婉芝、姑姑郝聘芝都是上党地区比较著名的老艺术家。爷爷是名票,当时家里成分比较高,有一定的资产,养着一些戏班,农闲的时候爷爷喜欢参加一些演出,但不是专业演员。父亲和姑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对这个行业比较熟悉,和这个行业的人关系也比较融洽。土改后划成分,家里没有了土地,父亲和姑姑就跟着戏班子,从此踏上了从艺的道路。
吴国华:自述成长经历
父、母亲当时在晋东南专一团(当时上党地区最好的剧团)是台柱子,两个人都是比较执著的人,自从从事了这样的事业后,就在一直执著的追求,什么都不顾,把孩子寄养在亲戚家,所以,三个孩子都是在亲戚家寄养长大。
从小模糊的印象就是为生在这个家庭感到自豪。因为每次出去大家都会说:这不是吴婉芝的女儿吗?她妈是唱戏的,她妈是好把式……但是对唱戏却比较模糊,因为在农村长大,过去没有有电视、网络,都是剧团到乡下唱一次,我们才能看一次,要不下来,就看不上,常年见不到我父母亲的面。但是心里一直都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他们都是名人。
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对唱戏有了一个轮廓认识就是:每天就是在台上唱,底下看。就是在演绎一些故事,去教化人们,去学习,去跟着做。
吴国华:走上从艺之路因于不服输的个性
在父、母亲心里,不愿意再让子女从事这个事业,因为这条道路比较艰辛,而且当时的政治环境不像现在这么宽松。在极左思潮的笼罩下,虽然父母亲都是好把式,但是父亲家成分比较高,所以经历了一些运动,精神上受到了一定的压力。他们考虑到这个职业太容易出头,太容易受到一些运动的伤害,宁可要子女做其他工作,平平淡淡度过一生。
由于自己出生后把户口上到了农村,所以一直想把户口转出来找个工作。但是过去经过插队、下乡后落实工作的也是供应户口,农村户口几乎没有安排工作的,剩下的就是结婚生子潦过此身。想来自己很不甘心:妹妹、弟弟都是供应粮,等高中毕业后就可以等着安排工作,唯独自己在农村。
14岁那年,晋东南戏校在文革后第一次恢复招生,自己想要出去,唯有这条路。因为考大学是保送的,唯有这个是面向社会招生的,考试也简单,就是考动作和唱歌,人人都会的事情,心里想的为什么不去试一下,就这样去参加考试了。但是当时自己也没有想的出来要唱成什么样子,就是很朴素,很简单。想的只要能跑个宫女,吃上供应粮,有份工作就行了。
吴国华:永不服输、永不轻言放弃
到学校以后,由于自己不服输的个性,所以一直萦绕在脑海的就是:既然考上了,不干个做好的,也要做个差不多的。丢了自己的脸也不能丢了父母亲的脸。所以在学校的培养、教育、家庭的影响下,各个方面都比较努力,使我的学业基本上完成的很好。而且干了这个以后就感到不纯属于个人了:我母亲在看着我,我妈妈的同辈在看着我,老师在看着我,而且认识妈妈的观众,认识自己的观众都看着自己,都看着自己的成长,都关心你的进步,感觉就像架到一个老虎背上想下来也下不来了,不属于自己过日子,老是考虑怎样才能不辜负社会的重托、家庭的重托、观众的厚望。所以一直就这样不断的奔波、不断的耕耘,一路走来。
虽然事业是如此的艰辛,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弃。因为学校一直把自己作为艺术尖子和政治尖子在培养,我也是当时那批学员(100多人)中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在学校就入党的党员。站在一个互相挤,互相往上走的行业里,舞台只有一个,台中间的人三、四个,大部分的人都想站到中间,就没机会容自己想去放弃;家庭、地位、环境还有周围的观众的关心对自己的压力不敢轻言放弃;老师常说:你们可要好好学,这一代人就靠你们了。因此,自己老是想的怎么能前进,怎么能做的更好。即便它再痛苦,也不敢想放弃。
再加上我个人的思维比较狭窄,从事了这个行业、接触了这个行业就只知道这个行业,其他方面没有接触,所以,就有足够的时间留给上党梆子,活的比较累但是也比较简单,一门心思,没有什么杂念,就光想唱戏,怎么样把戏唱好,其他什么都不想,连同自己的择偶标准都是要找一个能陪伴我一辈子唱戏的人。
吴国华:最欣慰的就是爱情、家庭、事业三者兼顾
毕业的时候21岁,正是情窦初开,谈对象的年龄,大家都在找对象,但是自己没有想过找对象,而且老师也在给自己“拧螺丝”,说不要过早的谈恋爱,要先考虑事业,咱们这一批就看你了。所以就在大家忙着谈对象的时候,包括自己在内的两、三个人整天泡在练功房练功。从没想过我喜欢谁,而是想的谁能陪伴我在这个剧团干一辈子。
现在自己最欣慰的就是自己既有了家庭,还有了事业,还有了爱情。我当时择偶的标准:第一要个性比较好;第二要有一定的文化修养。我和张保平是同学,张保平在男同学里不算最好的但也是比较好的。选择张保平是因为他有一定的文化修养,并且性情比较好。想到自己将来不唱戏了可以搞剧评,可以搞导演,因为剧评、导演都需要有文化的支持,再一个,唱戏的前段凭实力、凭功夫,凭到最后也就是凭文化,文化是一切工作的基础,所以在择偶时考虑到:既然在演员上达不到比翼双飞,也要在别的方面有一技之长。
吴国华:获奖不是唯一的却是终身的追求
获奖对于一个演员来说不是唯一的追求但是终身的追求。获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专家、观众对你的一个艺术鉴定,所以我们都很看重获奖,虽然不是唯一的追求但是心理梦寐以求的事情。对演员来说,一个就是专家承认,一个就是观众承认。专家承认靠的就是我拿了什么奖,因为专家不可能一直来看你的戏一直说,看了你的戏以后给你个评价作为对过去对你说表演的艺术的一个认可。同时,我们整天活跃在晋东南地区的舞台上,观众愿意听你的戏、愿意看你的戏、喜欢接触你这个人、认可你这个人这是对你的奖赏和评价,这个是比一个演员挣了100万还要感到欣慰的事情。虽然我没有100万,但是我有专家和观众的认可,心里足矣。
吴国华:后继乏人要靠政府解决
晋东南戏校是上党梆子戏的最高学府,现在活跃在晋城、长治等地方的文艺团体骨干,都是从这里走出来的,我们(吴国华、张保平、张爱珍、郭孝明)都是接近50的人了,就是现在活跃在台上的演员也是35、36了,再下面就没有人,眼看的就接不上路,后继乏人问题是现在上党梆子戏曲事业面临的一个最大的问题。光靠土生、土长只能培养个别的,要培养大批的必须要有摇篮,有基地,基地越大造的金字塔才能越高,站在最上面的人才能越优秀,但是现在没有基地。再者,由于晋城经济的发展,人们的思想也比较前卫,这一行比较受罪,而且出成绩也比较慢,毕业后不是走进工厂、机关,而是背起铺盖下乡,不愿意干这行。虽然山区里有的愿意搞这个,但因为穷,出不起学费,也只能作罢。所以政府要帮助剧团,积极帮助想办法,减免学生的学费。
咱们形成这样的基调,形成这样的风格是与当地百姓的生活习惯、风俗是分不开的,这就是所谓的艺术积淀,实际上就是人文积淀,是多少年来晋东南地区人民奔放的个性养育了这么一个剧种。咱们地区经济比较发达,人们的生活相对比较富裕一些,团里在这里演出一场6000、7000还排不上队,但是要是去河南可能就是3000,所以一般就不出去。虽然也常常想到:思路应当放的宽些,不能仅仅是一味地追求经济效益,也要不断把演出范围放宽,去外面看看,也让外面的人见识一下上党梆子,即便是经济上受到一点损失,但我们把老区的艺术、老区的人文传播到外面,就是成功。但是这不是个人行为,应当是政府行为,因为现在演员都靠补贴,如果这样的话,剧团就无法生存,剧团就散了。如果政府可以投资一点,那么剧团就可以到周边去演出,就把老区这种古老的、高亢激昂的剧种带出去、传播出去。
吴国华:上党梆子不会灭亡
流行音乐与上党梆子是两方面的。一个是经济效益,一个是个人的条件。一部分人从他的个人追求来说:接触流行音乐比较快而且来钱快,所以就做这个;或者是其个人在唱戏方面没有在做流行音乐上更突出,唱流行音乐就比唱戏能发展自己。比如自己,学唱戏比较执著,对别的接触少所以就比较笨,象流行音乐就学不来,唱的不好,所以从来也不去唱,还经常想唱了一辈子戏现在还唱不好,感到很愧对这个职业,愧对先人。
上党梆子的现状不能说是有什么阻碍了他,无论什么样的艺术他都是在互相切磋中共同进步。上党梆子不可能是独立存在的,不能因为要发展上党梆子就把流行音乐等其他艺术形式封杀掉,不让别人喜欢。有人喜欢吃素就有人喜欢吃肉,上党梆子有几千年的文化积淀,表达的是晋东南人民豪放的个性,流行音乐比较柔和,亲切,易于接受,所以发展比较快,但是他永远也替代不了上党梆子,上党梆子有着历史的厚重感,内容上有很多文化的内涵,这个是流行音乐不能比拟的;流行音乐没有多少年的积淀,更看不出晋东南的文风、看不出晋东南人民个性的豪放;流行音乐是全球化的,但是上党梆子是地方化的,有地方特色的。在现在充分体现个性的时代,要突出自我,突出个性,上党梆子就更不会灭亡。
吴国华:我的回报远远超出我的付出
对于付出和回报问题,我认为:我付出的不少,但是回报的更多。人不能只纵向比,还要横向、纵向的都去比较。中国的古话说的好:知足者常乐!我和我的父辈相比,他们付出的更多,得到的回报更少,我比他们生活的更幸福,组织上关心我,社会接纳我、观众喜欢我、专家认可我,我个人没什么怨言,我感到挣钱多少不能光和歌星比,和团里演员比比就足矣了。因为这个事业是个出头的事业但也是个集体的事业,就像一颗菜,不能少了宫女,不能少了流程把子,他们也是一场戏里的一颗螺丝钉,没有他们的积极配合,诚心诚意的合作,“菜心”长的再好也发不了光。
吴国华:尽力做好演员、妻子、贤内助三重角色
我和张保平是“人”字形的互相支撑,前半生我出名他默默的支撑我,后半生他优秀就由我来奉献。出于私心,我们是一家,出于公心,我们是为的事业,是为了这个剧种,因为现在我俩是领军人物之一,想的更多的是上党梆子的发展。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站在背后能看的更多、看的更远、更宽泛。多年来自己成了团里演员和张保平之间解决问题、传话、递消息的桥梁、纽带,感到我们两人配合的比较默契。
吴国华:剧本难找是走向低谷的一个重要原因
现在上党梆子走向低谷的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剧本难找。俗话说:剧本剧本一剧之本,没有好的剧本就出不来好的表演。写剧本的人越来越少,这也是一个行业不容忽视的问题。因为戏曲剧本时间拉的长,稿酬少,写出来指责剧本的特别多。同时舞台剧是直观的,不像电视剧是感官艺术,看了电视和里面的人不直接交流,舞台上是和人直接交流的,所以挑毛病的就比较多,挑的比较细。写戏曲剧本的人很不容易,我们是演员我们很理解他们,一般都是写出一部好戏来,没人挑演员的毛病都是挑剧作家的毛病,所以你挑挑,我挑挑,有的耐不住性子就不写了。本来就难写,大家又不宽容,没有抱着一种宽容的心态去接纳他,都是挑毛病,会写的挑毛病不会写的也挑毛病,就形成了现在的这种局面。
张保平:任何一种艺术都有它自己的特点,我们不能要求一种艺术形式让所有的人都喜欢
时常有人说:你们上党梆子太高了、太粗了,能不能细一点、柔和一点、婉转一点,我们说:能!但是它中间有一个度,你细腻了、婉转了就失去了它的特点,就像说到南方的黄梅戏,要它粗犷一点、豪迈一点,那是不行的,因为它的那种历史、人文、地理、个性等多方面形成的剧种,任何一种艺术都有它自己的特点,失去特点就不成为一门艺术。但是我们又不能要求一种艺术形式让所有的人都喜欢。比如:交响乐是一个层次,代表的就是白领阶层的高雅文化;说书的、八音会那就是老百姓的;流行歌曲就是年轻人的;戏曲就是有生活经历的、有文化品味的人来欣赏的。所以说到年轻人不喜欢听戏,大可不必担心,年轻人也有老的一天,他30岁不看、40岁不看,50岁那就不能说肯定不看了,而且我们也看到有一些20多岁的年轻人非常喜欢上党梆子。上党梆子的演出市场目前还可以,观众大多在40岁以上。主要原因是:文革期间断了代,对帝王将相这种戏有一种历史的隔断,文革期间只有样板戏,把帝王将相、才子佳人这些的戏赶下舞台,年轻人对服装的艺术、脸谱的艺术因为不了解所以就不去看。另一个原因就是年轻人比较活跃,坐不住。看戏确需要坐下来慢慢品味,就像喝茶一样,慢慢品味才能看进去,因此就会因为看的晚了不明白说什么,看的早了又觉得这个戏怎么一直不发展,走向这么慢,着急的知道结果但是一直没有结果,所以年轻人看戏的还是要少一些。
张保平:上党梆子是晋城文化的典型代表
象我们到现在这个年龄才真正懂了一些东西,才真正开始思考一些东西,咱们这个剧种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几个人可以说已经走到一定的高度,就是说有局限性,这个地理位置就是晋城市,不是太原更不是北京,山西的四大梆子,咱们上党梆子在全国来说是最高的,但是咱们仅仅就是一个小市,不可能象豫剧一样涉及全省甚至是全国那么大,咱们一个小市承担着上党梆子这种艺术文化的发展和延伸非常吃力,财力、人才资源、市里的文化厚度直接关系到这个剧种的发展。不是随意找到两个人培养出来就可以的,不是那么简单的。
当然是与导向有关系,但是搞艺术要有内行,要从艺术家的角度思考,晋城如果没有上党梆子,可以说晋城就没有了文化,什么是晋城文化,我觉得:上党梆子首当其冲就是晋城文化最重要的代表,文化是需要时间、需要耐心去培育的,文化不是说我花上多少钱能买回来的。我国从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后,很多事情往往容易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以前所以的事情都是国家大包大揽,这个不可取,当我们走上市场经济后提倡抓文化产业,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没有考虑我这个文化到底应该几条腿走路,现在事业这块蒸蒸日上,但是产业这块又抓不起来,我们作为演员来说,就是演好戏,但是作为我们这个年龄就会对很多事情产生思考:比如说抓文化产业,哪些行业可以作为产业来抓,那些行业就不是产业。比如说上党梆子就不是文化产业,他没有产品可以出售到其他地方。他的市场就在这,他不是制造了一个产品全世界都流通,上党梆子毫不含糊就是事业,晋城的事业,是上党的事业,这就需要政府下大力气来抓的,他就是晋城,或者说是古泽州的根、文化的根,这是有文化考证的。
上党梆子的发展离不开政府的关注和支持
今年冬天打算在晋城影剧院搞第二届“赵树理”杯。象长治就每年搞一次,把所有剧团调到一起在潞州剧院,他们是政府行为,为的就是文化的推广和艺术的普及,但是他挣不了钱,他就是为广大市民服务,很廉价的售一些票,比如说一张票5块钱,他就是一种形式上的。但是咱们市的领导更加注重的是经济的发展,对文化的关注相对就薄弱,所以剧团发展是比较困难的。
一方面要靠剧团本身艺术水平的提高,另一方面要靠引导,这个事情也不能着急,这不是个着急的事情,不是三天两天开个会,喊个口号就行的,需要静下心来,这是一个系统的工程,为什么一些南方大城市的文化非常发达,因为经济上去了,经济是基础,都说长治没有晋城有钱,但是长治养活着5个团,梆子团、落子团、歌舞团、杂技团、豫剧团,全是全额拨款。晋城就是养活着咱一个团,后来又成立了一个歌舞团,都是差补单位,不是全额拨款,全团93个人,都要自己养活自己。现在也有私人组团,但是对上党梆子来说不是坏事,可以把这个事业发扬广大,就像正规军和土八路一样。现在晋城市市里面一个团,城区一个团,郊区一个团、阳城一个团、高平两个团,陵川就快解散了、沁水剧团解散了,剧团生存不下去了,因为他们是自负盈亏,现在这个社会去哪里一天都能挣上三、二十块钱,但是剧团保证不了,在乡下受上一年罪,一个月挣上五、六百块钱,养活不住自己了,不解散就没办法。现在就是高平好一点,市剧团相对最好,因为政府差补70%,但是市剧团有拍新剧的任务,比如说《赵树理》,这些剧目每隔二、三年就要拍一个新剧目,而且是要拿的出去的剧目,所以就要两条腿走路,一条腿吃饭,一条腿发展。拍《赵树理》一出戏,政府给了80万,自己筹了70万,还在外借了十几万,但是都拿不回来,因为有两种戏,一种戏是吃饭戏,一种戏是拿奖戏,象《赵树理》在农村没法演,他做的就是精品戏。
虽然现在剧团里也有年轻演员,但是都很难成牌,因为没有基础,是因为唱腔比较好从县剧团抽上来的。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而且戏校招生困难,因为学唱歌、跳舞三年毕业,但是戏校要六年才能毕业,还要实习两年,就是八年,我们100个学生,8年才出了三、四个人才,出人才率特别低,而且戏曲要求也很苛刻,确实太难,光打基础、练基本功就4年,成功率太低,就业门路也窄,还不挣钱,没有人愿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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