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我在湖南浏阳县(现在是浏阳市)第七区工作,刘光楣在区卫生所工作。那年冬季,当地发生3次山林火灾。第一次火灾发生时,我叫刘光楣去救火,她回来后看见我时,很不高兴。第二次我叫她去救火,她爽快地去了。第三次救火时,...
上世纪60年代,母亲是一家医院护士。一天,当地一个有实权的书记生病住院,指名要我母亲护理,而这个书记脾气一向不好。
我母亲毕业于省城卫校,技术不错,在她的精心护理之下,书记在住院期间没发过一次火。出院前,书记还...
“文革”初,我在涟邵矿工报上班。1966年9月的一天,报社主编李强召集我们几个编辑在办公室进行政治学习,学习的主要内容是破“四旧”(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立“四新”(新思想、新文化、新风俗、新习惯)。当...
二爷打过小日本,在抗日战场上,他打死不少日本兵,也挨了数不清的枪眼子,但二爷命大,每次都能活下来。
一次,二爷和战友们被日军围困在一个山头上,饿了一天一夜。二爷和另外两个战士奉命下山找东西吃,好不容易买了一小...
15日是“铁人”王进喜逝世40周年的日子。王进喜,他不仅是大庆精神的象征,更是当年中国工人阶级骨气和志气的象征,鼓舞了一代又一代人。
和王进喜打擂台比赛钻井
1958年,国家在甘肃玉门油田和新疆克拉玛依油田...
上世纪60年代中期,公社有个放映队。当在我们的生产队放电影时,我和同伴常在放学后到大队部占位置,用粉笔在地上画个圆圈以示此处有人占了,或者干脆搬块石头或一捆稻草往那儿一扔了事。
那些比我们大的年轻人不满...
改革开放前的“红色年代”,最讲究阶级成分,人分三六九等,其中最吃香的人是“红五类”(工人、革命军人、革命干部、贫农、下中农),最倒霉的是“黑九类”,其中知识分子排在“黑九类”的第9位,所以也称“臭老九”,走到哪里都...
1972年,我17岁,为了给家里挣点生活费,我做了翻修柏油马路的临时工,一天的工钱是一元二角。我家没自行车,吃了早饭后,我揣着几块锅巴和喝水用的茶缸,戴着草帽,步行去五里路远的工地。
每年的修路都在炎热夏季,因为这时...
上世纪50年代的时候,我还在广州中南军分区通信处工作。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和几个同伴去军区礼堂看电影。到礼堂后觉得与往常不同的是,礼堂外面多了一些警卫人员。
看完电影后,我们几个人照例去三楼逛舞厅,可刚一...
1973年,我在宁夏回族自治区石嘴山市当兵。每年,地方政府都要来连队慰问,这一年送来的慰问品是骆驼肉。炊事班战士蒋国秀和我是朋友,问我想吃骆驼肉不,想吃就在晚上溜到炊事班来,他给我留个窗户。
我以前从没吃过骆...
40年前,我和丈夫在安徽省广德县高湖中学教书,身边有个牙牙学语的女儿。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一位学生敲门进来问问题,丈夫便在火盆边给学生详细讲解,而我当时正在厨房忙活。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悲剧发生了:女儿一个人在玩耍...
1966年8月,我所在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兵64师614团2营高机2连通讯班,接到援越抗美的号令,随后,我们都亲历了8个月的抗美援越岁月。
高强度战前练兵两个月
为了尽快适应亚热带山岳丛林地战场环境,部队开赴福建福...
“心里有罪,不会安宁。”44年后,终于有红卫兵公开道歉了。向多年前被自己或“战友们”扇过耳光吐过唾沫的老师们道歉,“带了一个好头”。
道歉与和解迟到了44年,所幸一切都还不太晚。
道歉:请您宽恕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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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
12.7万
1928年5月,全国各地工农革命军正式定名为红军后,不断发展壮大,到1933年,中央红军部队总兵力发展到12.7万人。但第五次反围剿失利后,开始长征时,中央红军只有8.6万余人。
1800
2006年,全国在...
回忆起抗美援朝的生活,一首我自编的顺口溜便涌到嘴边:穿的抽棉爽衣(棉衣里抽去棉花),吃的高粱小米,喝着山涧冷水,睡着大山深沟。垫的是石头,盖的是树头,行军走通宵,天天爬山头。个个精神抖擞,叫打就打,叫走就走。
这说的...
1966年,搞社教(社会主义教育运动)那会,我正是陕西周治县哑柏公社的乡镇干部。社教一来,全村都开始热火朝天地搞政治、斗地主。那次斗的是地主关林孝。
我不是组织人,就坐在台下听。只见关林孝在台上低着头,悄悄用眼...
1936年的冬天,在一个雪花飘落的夜里,抗日民众自卫军送一封密信给爸爸,不幸被汉奸发现了。他们告密给了日本守备队。一群鬼子手持着枪,耀武扬威地包围了我们的住处,从垫被里搜出这封密信。爸爸当即被捕入狱,经过严刑拷打...
在那蹉跎岁月的年代,我到了福建武平县下乡。生产队的粮食收成不景气,我们的口粮是每天二两大米,这对正在长身体,每天起早摸黑的知青太不公道了,可又能咋办,还有比我们更困难的地方。
我搞起了副业,养了几只鸡鸭。有...
1970年5月,我11岁,正读小学四年级。那时讲“备战备荒”,全县上下都在大挖防空洞。
我所在的四年级3班也分配任务——挖两个防空洞,地点是离城约2里地的山上。
那时我们都是孩子,听话,积极性也高。大家马上动手...
我的父亲名叫陈友生,是1930年入伍的老红军。
康克清给父母证婚
1944年,组织上将18岁的母亲肖桂玉介绍给了父亲。康克清大姐做证婚人,父母在延安兵站部举行了简单的婚礼仪式。
主席每餐一荤二素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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