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我在湖南绥宁县一家供销社工作,当地有个男子人称“花狗子”,头脑灵活但不务正业,此前因偷盗闻名。但是当年,他改邪归正,在荒山上种西瓜,竟然成了远近皆知的万元户。   一天,我抱着好奇心拜访了他,赞美他几句后,他...
  1967年“文革”时,长沙河西一带搞武斗,硬是真枪实弹打,造反派和保守派都有死伤,误伤行人时有发生。当时我在长沙市宁乡县邮电局当邮件班长,由于武斗激烈,交通被迫中断,邮运也随之瘫痪,邮件堆得无处放。   和几个同志商...
  1990年9月22日,当北京工人体育场上白鸽满天飞翔之时,全中国的人都在欢呼。北京亚运会,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第一次承办大型国际综合性体育赛事。时隔20年后,亚运圣火又在广州点燃。20年,弹指一挥间,却也能风云变幻。关于北...
  1990年-2010年,暌违20年之后,亚运会再回中国。那些在北京亚运赛场叱咤风云的冠军,他们是怎么走过这二十载岁月的?他们的人生在获得冠军之后有了怎样的轨迹?   今天,让我们看看1990年亚运会冠军们在那之后的生活。  ...
  我这辈子去过很多地方,做过很多工作,但回忆起来,最让我自豪的还是成为改革开放后的第一代个体户。   在亲友反对下干起个体户   1981年,我从地方铁路部门退休两年了,但我还想做点什么。想了想,我用100元做本钱,自己...
  那段烽火连天的岁月一直在我脑海中铭刻。   1951年春节,我志愿军第42军126师在朝鲜汉江北岸天德山一带阻击敌军进攻,我所在的378团5连奉命坚守最前沿的中元山。全连浴血奋战14昼夜,打退敌人从连到营的50多次进攻,歼...
  解放前,母亲共生了8个子女,3男5女,我是长子。那时,母亲在生我弟妹时,因体弱多病,几乎每次都发血晕,一晕过去就是好几小时。   旧社会老人迷信,他们都说我母亲生孩子发血晕,主要是“血糊鬼”缠身,要请人“驱鬼”。父亲照办...
  1952年,我在湖南浏阳县(现在是浏阳市)第七区工作,刘光楣在区卫生所工作。那年冬季,当地发生3次山林火灾。第一次火灾发生时,我叫刘光楣去救火,她回来后看见我时,很不高兴。第二次我叫她去救火,她爽快地去了。第三次救火时,...
  上世纪60年代,母亲是一家医院护士。一天,当地一个有实权的书记生病住院,指名要我母亲护理,而这个书记脾气一向不好。   我母亲毕业于省城卫校,技术不错,在她的精心护理之下,书记在住院期间没发过一次火。出院前,书记还...
  “文革”初,我在涟邵矿工报上班。1966年9月的一天,报社主编李强召集我们几个编辑在办公室进行政治学习,学习的主要内容是破“四旧”(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立“四新”(新思想、新文化、新风俗、新习惯)。当...
  二爷打过小日本,在抗日战场上,他打死不少日本兵,也挨了数不清的枪眼子,但二爷命大,每次都能活下来。   一次,二爷和战友们被日军围困在一个山头上,饿了一天一夜。二爷和另外两个战士奉命下山找东西吃,好不容易买了一小...
  15日是“铁人”王进喜逝世40周年的日子。王进喜,他不仅是大庆精神的象征,更是当年中国工人阶级骨气和志气的象征,鼓舞了一代又一代人。   和王进喜打擂台比赛钻井   1958年,国家在甘肃玉门油田和新疆克拉玛依油田...
  上世纪60年代中期,公社有个放映队。当在我们的生产队放电影时,我和同伴常在放学后到大队部占位置,用粉笔在地上画个圆圈以示此处有人占了,或者干脆搬块石头或一捆稻草往那儿一扔了事。   那些比我们大的年轻人不满...
  改革开放前的“红色年代”,最讲究阶级成分,人分三六九等,其中最吃香的人是“红五类”(工人、革命军人、革命干部、贫农、下中农),最倒霉的是“黑九类”,其中知识分子排在“黑九类”的第9位,所以也称“臭老九”,走到哪里都...
  1972年,我17岁,为了给家里挣点生活费,我做了翻修柏油马路的临时工,一天的工钱是一元二角。我家没自行车,吃了早饭后,我揣着几块锅巴和喝水用的茶缸,戴着草帽,步行去五里路远的工地。   每年的修路都在炎热夏季,因为这时...
  上世纪50年代的时候,我还在广州中南军分区通信处工作。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和几个同伴去军区礼堂看电影。到礼堂后觉得与往常不同的是,礼堂外面多了一些警卫人员。   看完电影后,我们几个人照例去三楼逛舞厅,可刚一...
  1973年,我在宁夏回族自治区石嘴山市当兵。每年,地方政府都要来连队慰问,这一年送来的慰问品是骆驼肉。炊事班战士蒋国秀和我是朋友,问我想吃骆驼肉不,想吃就在晚上溜到炊事班来,他给我留个窗户。   我以前从没吃过骆...
  40年前,我和丈夫在安徽省广德县高湖中学教书,身边有个牙牙学语的女儿。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一位学生敲门进来问问题,丈夫便在火盆边给学生详细讲解,而我当时正在厨房忙活。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悲剧发生了:女儿一个人在玩耍...
  1966年8月,我所在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兵64师614团2营高机2连通讯班,接到援越抗美的号令,随后,我们都亲历了8个月的抗美援越岁月。   高强度战前练兵两个月   为了尽快适应亚热带山岳丛林地战场环境,部队开赴福建福...
  “心里有罪,不会安宁。”44年后,终于有红卫兵公开道歉了。向多年前被自己或“战友们”扇过耳光吐过唾沫的老师们道歉,“带了一个好头”。   道歉与和解迟到了44年,所幸一切都还不太晚。   道歉:请您宽恕我们   ...